“这够一斤了。”我感叹。
“狗狗夏天都掉毛啊。”迪迪把那一堆毛塞进垃圾桶,桶立刻就满了。
我站直身,发现这活挺累,我腰都有点酸了,看着几个忙着整打扫的小姑娘,想起我爸说的话:“干什么都不容易,你也该吃点苦了。”
“它不可怕吧?”林宏宇牵着狗站在门口问我。
“我本来也没说它可怕。”我捏捏luck的耳朵,它很快地转过头在我手上舔了一下,吓得我一激灵,缩回手。
“下周你叔过我那帮狗打针,你一块来吧,看看什么才叫你该怕的狗。”林宏宇笑笑。
“不去。”我迅速回答。
“啊,那可是你的工作呢,”他转身冲屋里喊了声,“走了啊。”
“我送你我送你。”二叔从里面冲出来。
我回到店里,走到柜台后边坐下,几个小姑娘正在聊天,我有一搭没一搭地听着。
凌霄发过来一条短信,今天怎么样啊,什么时候开始上班?
已经开始了,并且已经累死了。我回。
“你们说,为什么林老板都35了,还不结婚呢?”迪迪手撑在柜台上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