生人。”
说着,清歌去抽屉里拿出丈夫崭新的几乎没穿过的睡衣睡裤,还是结婚那会儿买的,送到卫生间后,说:“洗澡吧,飞了十几个小时了。”
顾小天没说什么,之后各自洗澡看孩子,清歌洗澡那会儿功夫,欢欢嚎啕大哭,男人手足无措,时不时跑来浴室问妻子:“欢欢一直在哭,怎么办?”
清歌让他别离开女儿,自己匆匆洗了澡,等不及吹干头发就跑来了,不过是尿湿了换个纸尿片的事,可顾小天什么都不会。
“你饿吗,吃过东西吗?”收拾好女儿,清歌问。
李阿姨知道今天是清歌的生日,做了红烧大排骨,生日要吃排骨面,是上海这里的习俗。清歌晚上约了徐缙,本来吃不上了,没想到兜了一圈还是回到家,欢欢在边上抱着奶瓶,爸爸妈妈面对面坐着,默默无言地吃面条。
时间还早,才八点多,一然还在公司年会上,发了几张照片在三人的群里,韩可欣说她正在机场马上要去巴黎,做完了这个项目把她累坏了。清歌什么也没说,把手机静音。
一然见清歌没反应,特地打开两人的对话框,问:我结束了来家里陪你好吗?
但是久久没有回复,她又发了一条:看到了回复我。
年会进行得差不多了,台上开始抽奖,比不得年末年会那么隆重盛大,但奖品也十分诱人。可是白纪川眼里的人却不再对此热情了,在华立的周年庆上他就发现,一然不再期待这种运气,自家年会上,那恨不得把屏幕上的数字刻进眼睛里的可爱模样,再也看不到了。
白纪川当然尊重一然的所有选择,只是他心疼一然内心仍旧有失去孩子的创伤。
很快,年会结束,大老板和高层陆续离开,下面的人也该散了,大家都喝了酒,开车的很少,聚在酒店外等着打车。白纪川走出来时,正好看见一然和大家挥挥手,坐上了那辆他已经算熟悉的白色的车。
白纪川释怀地笑了笑,一然是嫁了个好男人,这就很好。
一然上了车,立刻脱掉了高跟鞋,蒋诚嗔笑:“我还以为高跟鞋长在你脚上的。”
“就你话多,回家给我捏捏脚。”一然哼哼着,之后拿出手机,清歌依旧没消息,她兀自呢喃,“怎么不回我呢。”
“你别像个婆婆似的盯着清歌,清歌也有她自己的生活。”蒋诚说。
“道理我懂的,就是……”一然担心,那个徐缙会在今天趁机约清歌,不过这种话不能对老公说,而且清歌如果真的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