挣扎间,她咬住了白纪川的舌头,激烈的吻停了一瞬,白纪川没有躲没有动,像是等着一然用力,一然当然明白咬伤舌头是多危险的事,她最终没出息地松开了牙齿。
也是这个空隙,她终于有机会说话了:“你要强-奸我吗?”
白纪川停了下来,轻轻拨开她散乱的头发:“是惩罚,我说过,不许你再和蒋诚往来。”
一然不想哭,对这个男人哭没用,可眼泪还是掉出来了,换做别的男人,她肯定拳打脚踢,就算死也绝不会让对方碰自己一下,而且发展到这个地步,她肯定是要被强了,必须是搏命的。
偏偏是白纪川,纵然嘴上这么问他,一然也知道,他绝不可能强行和自己发生关系。
他的手压在椅背上,身体虽然贴在一起,可体重完全没压下来,他轻轻抹去一然眼角的泪水,笑着:“半个多月见不到你,知道我有多想你吗?那天我没打算要跟踪你,也没想过要来接你考完试,可是看到你的车,等我反应过来,我已经让司机跟着你了。是我错了,我不该这样对你,绝没有下一次,以后你不让我见你,我就不来打扰你。”
“你怎么这么矛盾,我每次都让你滚,你滚了吗?”
白纪川笑意深深:“我是说,等你准备毕业论文的时候,等你下次再进修考试的时候,你以为呢?”
一然咬着唇,气得发抖。
白纪川用手指轻轻点开她的嘴唇:“咬破了多疼。”可说完,他又吻了上来,霸道的炽热的,像要吸出一然的心。
一然透不过气,捶打着白纪川的背脊,他手里一滑,身体猛地压了上来,但立刻就撑起来,紧张地问:“压疼了吗?”
一然重重地喘息着,羞愤交织,可她却莫名其妙地说:“不是我让他来接我的,是我妈妈告诉他,我和他不可能了,所以,你放过我好吗?”
白纪川问:“决定了,不会复合?”
一然泪如泉涌:“是他不要我的,要复合的话,为什么还要离婚?”
白纪川心疼地捧着她的面颊:“不要哭,全都过去了。”
“可是我还爱他,就算跟你在一起,我也不会忘记他。”一然抽噎着说,“我不想对你不公平,我不想和你在一起的时候心里还想着前夫。我又不是机器人,删掉程序格式化就能忘记所有的事,你知道我有多爱他,你知道他多爱我吗?”
白纪川颔首:“我当然知道,我很嫉妒也很在乎,但那又怎么样,往后的人生,你必须和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