长久,傅瑶自作多情地把自己卷入了这一段故事里,她在想,老天是和她开了个玩笑,还是和蒋诚开了个玩笑。
闺蜜已经渐渐从她嘴里套出了话,傅瑶能坦白的都坦白了,而今天在庙里偶遇,她每年元旦初一都会随妈妈来拜拜,不知道蒋诚曾经来不来,或许他们早就在不相识的时候就无数次擦肩而过。
好友说:“上吧,瑶瑶,哪怕他还爱着前妻,毕竟离婚了。你又不是去做小三,大不了失败了,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。”
傅瑶呆呆地问:“要怎么上?”
好友怂恿道:“下次走到他面前,告诉他,蒋诚,我喜欢你,可以做你的女朋友吗?”
可以做你的女朋友吗,从初一开始,傅瑶的脑袋里,不是“新年快乐恭喜发财”,就只有这一句“可以做你的女朋友吗?”
一然的预产期是初七,清歌计划初六从杭州回来,但是她每天给一然打电话,跟她说如果有动静了一定要告诉她,她随时可以开车回家。一然也每天摸着肚皮说:“糕糕好像没反应啊。”
大年夜时小心翼翼,过了年一然就不在乎了,不过他们商量好,到了初七不管有没有发动,都要进医院去准备。
这两天一然不再失眠,睡得特别香,觉得禁止燃放烟花爆竹,对大肚皮和宝宝,是一件不错的好事。
年初四的晚上,一然等到十二点打开门窗迎了财神爷,才老实躺下。很快就睡着的她,开始做各种各样的梦,梦回第一次去西安时在机场被白纪川告白的情形,可变成了她追着白纪川告白,白纪川一脸嫌弃地不要她。
一然心里一惊,慌张地醒来。
“怎么了?”白纪川似乎与她心连心,一然一醒,他也醒了。
“要上厕所。”一然笑眯眯的,没有为了一场梦撒娇,笨拙地爬起来,白纪川赶紧来搀扶她,摇摇晃晃地走去卫生间。
他等在门外,没多久一然出来,冷静地说:“老公,见红了。”
白纪川脑袋一嗡,但很快就让自己冷静下来:“我们去医院。”
一然洗了个澡洗了头,带上几件东西,白纪川去开了车里的暖气,再回来接她。两人连夜去了医院,顺利地住进了病房,早晨天亮时,一然的羊水就破了。
两边父母赶来时,一然已经开始阵痛,她疼得满头汗,抓着白纪川的手说:“老公,我想吃雪糕。”
美香立刻跑去外面买来,可一然也就是舔了几口罢了,阵痛折磨得她不知道自己到底要做什么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