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监国当然,”次吉摇摇头,“但是他毕竟是汉人,而法王乃是堂堂正正的吐蕃人。”
“吐蕃人,吐蕃人。”江白赤烈恍然大悟,“次吉将军,我明白了,总有人信奉喇嘛教的,只有喇嘛教,就有法王。”
“对,就是这个道理。”次吉上前拍了拍江白赤烈的肩膀,“快走,不走就来不及了。”
“我内心根本舍不得。”江白赤烈望了望还在拼杀的叛军,沉重叹了口气。
次吉一下跃上战马,狠狠地瞪了江白赤烈一眼:“别婆婆妈妈了,再不走想走也走不成了。”
江白赤烈望了望那些还在拼杀的叛军,擦了擦眼眶的眼泪,摇摇头,踏上战马离开。拉加营帐,金士不时出来观察战场。
他乃是拉加的幕僚,亲兵自然不会阻拦他。
他向着另外一边伽罗营帐看到,总是觉得有些不对劲。
金士对着亲兵队长多吉曲礼拱手一礼:“多吉将军,不才有礼了。”
“金军师,有礼。”多吉曲礼不知金士为何要找自己,也学着他拱手还礼。
金士打量法王的营帐:“多吉将军,你发现没有,法王营帐有些不对劲。”
“哪里不对劲,怎么我没有看出。”多吉曲礼一脸茫然,不解地问道。
金士又打量法王营帐:“多吉将军发现没有,法王营帐一直有人进进出出,怎么我现在感觉空空荡荡的?”
“空空荡荡?”多吉曲礼想了想,突然脸色大变,“难道,难道,难道?”
“不是难道,而是真的。”金士叹了口气,“现在这么久都没有进出,难道多吉将军没有发现吗?”
“不好意思,军师原谅则个。”多吉曲礼给自己找了一个理由,接着又怀疑问道,“我一直观察战场,根本就没有发现。军师,如果法王要逃跑,为何不给我们说一声。”
“法王本来与主翁就不同心,他还巴不得我们我们为他抵挡一阵,岂能告诉我们。”金士一边摇头,一边不断叹气。
“可是,可是,我们毕竟是同盟。”多吉曲礼还是不敢相信,“说好一起对付汉人的。”
此事关系太大,他不得不小心翼翼。
“夫妻本是同林鸟,大难来时各自飞。”金士冷冷一笑,顺便说出一句汉语经典话出来,“夫妻如此,更不用说同盟了。多吉将军如果不相信,派人上去看看就知道。”
多吉曲礼想了想,犹豫一番之后说道:“我亲自去看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