府,动用私刑,草芥人命,还想狡辩。”
“老夫这是按照族规,只是吓唬他们,给他们一个教训而已。”谢德书依然昂起头部,打算不承认。
黄东一拍惊堂木,冷冷地说道:“吓唬,吓唬他们难道要用猪笼,还要在水潭旁边?”
“老夫就是吓唬他们,在哪里才有威力。”谢德书当然不会承认。
黄东又拍了拍惊堂木,脸上浮起嘲笑的笑容:“官府没有来你就是已经杀人,官府来了就变成吓唬,此话谁能够相信?”
“老夫只是想吓唬他们。”谢德书咬定不松口。
黄东拍了拍惊堂木:“带证物。”
胡泊马上把两个猪笼及绳子带来,摆在谢德书面前。“是物证,但是不能说明问题。”谢德书斜视看了一眼来了一个打死也不承认,“老夫只是吓唬他们一下。”
胡泊又拍了拍惊堂木:“带物证。”
谢德书听到此话,脸上浮起讥讽的笑容,物证还是齐全了吗,还有什么物证。
“亭长,物证已经找到了。”此时,陈南一身湿淋淋后来,一边进来还一边抖了抖身上的水。
他一边打了一个啊啾,对着几个手下叫喊:“抬进来。”
“物证来了,谢德书,睁大的汝的眼睛看看。”黄东拍了拍惊堂木,厉害喝道。
谢德书转身一看,身子退后几步。
他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,揉了揉,下巴张得大大的。
黄东眼睛瞪得老大,厉害说道:“谢德书,看到没有,两具尸骨就是从那个潭水捞出来,是一男一女。他们就是被浸猪笼而死的。”
“亭长,老夫承认这两具尸骨是从那个潭水捞出,可是与老夫没有关系。”谢德书不顾背上一身冷汗,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说道。
黄东拍了拍惊堂木:“谢德书,汝知道那个水潭叫做什么吗?名唤死人潭。你把张望他们带过去,就是想浸猪笼。”
“老夫承认带领他们去了哪里,只是他们吓唬他们一下,他们现在还不是活得好好的。”谢德书摇了摇头嘴巴,来了一个打死就是不承认。
“汝是不到黄河不死心。”黄东点点头,拍了拍惊堂木,“请证人田掌柜作证。”
“在下愿意作证。”田亮来到黄东案几面前,恭恭敬敬一礼。
黄东点点头:“汝把吾等救人时,谢德书所作所为全部说出来,不得漏掉一个字。”
“诺。”田亮点点头,马上拱手一礼回答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