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概是李相浮腰细脸白, 五个打,除去被踹飞捂肚子靠墙的,三个都在围攻秦晋, 只有一个镶金牙的大汉狞朝李相浮走来。
慢悠悠绑好头发, 李相浮一脸认真:“其实我很能打。”
从前对他怀不轨的人太多, 女尊国从来不乏有想生米煮成熟饭的存在, 为了保证自身安危,在那段由小豆丁重新成长的岁月, 李相浮硬是从无缚鸡之力被训练到可以徒和野猪搏斗。
眼前这个大汉力如何他不确定, 但一定没野猪能打。
嘿嘿笑了一声, 大汉把他的好心警告当成因为太害怕放出的厥词, 当即用力一挥胳膊。
棍棒扫过来的瞬间带来一阵疾风, 李相浮不慌不忙侧身躲过, 抓住对方的腕用力一拧,惨叫和咔嚓的脱臼声几乎是同一时间响起。
解决了一个碍眼的, 他拾起棍子去帮秦晋, 武器加持下战斗力瞬间飙升。
周盼白见不妙, 踹了下地上哇哇惨叫的大汉:“脱衣服, 那家伙晕裸|体,总不能闭着眼睛跟你们打。”
大汉强忍疼痛单脱掉短袖,一个劲地在场外晃悠。
周盼白亦是解开扣子, 像是蛾子般扑扇衬衫两边。
“……”
记忆中冬日里衣不蔽体被拖去乱葬岗的身影渐渐模糊, 只剩下面前格外滑稽的两个小丑, 李相浮多年的晕裸|体症一朝治好。
谢智障。
他打从心底里谢。
民警赶来时,现场一片混乱,脱衣服的,哀嚎的……如果不是看到地上倒的几个大汉, 一时很难分清楚性质是抢劫还是骚扰。
李相浮还在恋恋不舍望被带走的周盼白,学着当代年轻人的做法,动动手指头给他比了个心。
周盼白瞬间被激怒,咆哮着就要冲过来,被民警狠狠按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