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情说完,李皓便打算离开,结果被袁慎拉住,又问起了一事:「别走啊,彭坤的事说完了,可还有楼牛的事情,我也想问问你的意见。」
听到这话,李皓不由皱眉道:「楼牛的事情还没结束吗,我听说楼太傅不是已经被陛下夺去太子太傅一职,并勒令在家反省了吗?」
袁慎回道:「楼太傅倒是处置了,可楼牛还有楼家的其他人,现在可都没有处置。
听说是楼牛在回京之后,向陛下献了一副境内堪舆图,陛下见后惜才,却有网开一面的打算。
还有楼垚那里也是,何将军亲自找到了陛下,帮着给楼垚求情,陛下也是挨不过情面,也是有意答应,只是……」
听着袁慎的犹疑,李皓主动说道:「陛下担心此事若是轻轻放过,日后便会有人有样学样,从而为后世埋下祸患。」
袁慎接话道:「确实如此,也正是因为这样,故而陛下才更为恼怒楼太傅,觉得是他心思狭隘,才导致的如今局面,因此才提前处置了他。
并由此迁怒到了在朝的楼氏子弟,经此一事之后,楼家子弟日后的前程,只怕是希望渺茫了。
当然楼家前程与我们无关,只是关于楼垚和楼牛要如何处置,现在压到了廷尉府头上。
然后纪大人又要去负责审理彭坤,自然也就得我来处置,这不是想着你对此事更为了解,想听听你的看法。」
李皓回道:「我能有什么看法,既要严惩又要不伤及性命,那自然是要往人家最珍惜处去寻,这样至少面对世人的眼光便有了正当理由。
至于楼垚嘛,他本身就对此事不知情,随便找个穷乡僻壤得让他出去受苦几年,再有何勇在都城转圜,上上下下也不会说廷尉府什么的。」
袁慎听完便明白了,不由感概道:「最珍惜得,我好像明白你说的是什么了,只可惜了楼牛此人得才华。」
李皓说道:「人总得为自己的选择付出代价,何况这对于楼牛而言,未必就真是坏事,至少他还能留下一条性命来陪伴妻儿。」
确实袁慎没啥再要说的了,李皓便回到了曲冷君那里,结果就吃了个闭门羹。
只听曲冷君隔着房门说道:「我这身体尚未恢复,你今日还是去阿姈房中歇息吧。」
听到这话,李皓真有些无奈,这是把自己看成什么人了,自己像是那种急色的人吗?
当即说道:「冷君,我进去就陪着你休息,看看孩子,不会做什么的,你快开门。」
可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