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是在李皓的刻意纵容之下,火器营又闹腾了起来,甚至还炸了城外的两处火药库。
当然,他们自己报上来的文书上,是说天气干燥意外被火点燃,把自己给撇了个干净。
一时间各地府衙告状的文书,纷纷向李皓这送过来,要求李皓一定要严惩这帮兵痞。
褚樊闻讯找了过来:「这火器营敢在殿下面前放肆,背后肯定有人撑腰,想要彻底惹恼殿下,以此达到让你放人的目的,殿下可不能上了他们的当。」
「这个孤自然也明白,只不过如今最要紧的是稳定乱局,把这里的秩序给重新梳理出来,这也是陛下让我来的原因。」
说完之后,李皓沉默了一下,又补充道:「统领火器营的陈松,你们有接触过吗?按说他也不是郑灼的嫡系,能不能用些手段,让他投靠过来。
山匪出身的草莽,孤也不信他对郑灼能有多忠心,无非是多舍些好处罢了。」
褚樊说道:「我们之前其实也尝试过,但也不知郑灼给他许诺了什么好处,让他对郑灼死心塌地的,根本就不做理会。
不过我们不行的事,不一定殿下不行,毕竟殿下是储君,要不您召他问一下话。」
对于这个合理要求,李皓没有拒绝的理由,说道:「行,那孤便试一试,看他是不是真的要一条道走到黑。」
当即李皓便书写了一封书函,命陈松前来府衙。
褚樊也想看下事态发展,就暂时留了下来,陪着李皓喝茶。
然后就这么等了快一个时辰,都没有等到陈松过来,只有去传信的人回来报告。
「殿下,据陈松府上下人回报,说是他感染了风寒,正卧病在床养病,只能改日再前来面见殿下,也是防止风寒感染了殿下。
不过奴婢在他府外找人打听了下,昨日这陈松还好好的,今日突然就病的不能离床,只怕有些不实。」
褚樊听见陈松敢这样,连李皓的召见都不来,怒声道:「混账东西,看来这家伙真铁了心要跟着郑灼了,那干脆直接把人给处理了。
有现成的东西在,大不了我们再重新组建火器营就是,我就不信整个火器营的人,没有一个人能看清局势的。」
李皓不同意褚樊的想法,说道:「只怕没那么容易,陈松既然敢这么做,肯定是郑灼给了他什么承诺。
郑灼这家伙老女干巨猾的,肯定是早早的就给谋划了后路,强行处理了陈松,只怕麻烦也不会少。」
褚樊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