洪应,不禁抿嘴笑,他替这位总管委屈。
明明是教这些人武功,却不能明说。
虽然与温潜一战后,总管改变了自己在王爷心中的战五渣形象,但是改变的还是有限。
现在,王爷要是知道他在教武功,肯定会说,误人子弟。
大概语气中还会带点鄙夷。
堂堂的洪总管,怎么可能愿意在众人面前丢这个脸面?
“这也还行,主要是告诫他们不准打架斗殴,”
林逸没有多想,“本王要在这白云城享受岁月静好现世安稳,谁扰乱这白云城的治安,谁就是故意和本王过不去。”
说完后转身就走了。
秋季。
白云城的雨格外的多,有时候来的毫无征兆,雨点就那么突然的凭空掉下来,把宽大的芭蕉叶子砸的啪啪响。
谢赞一代鸿儒,此刻毫无形象的躺在林逸“发明”,正在三和流行的躺椅上,两只早已经退化变形的腿搭在面前的桌子上,一只手把着小茶壶,不时的往嘴里灌一口,滋滋有声。
他一把年纪了,早就没了“臂儿相兜,唇儿相凑,舌儿相弄”的幻想,不就图一个舒心安逸吗?
但是被贬三和多年,一直贫困交加,苟延残喘,哪里有过一天享受!
现在这样的日子,简直是神仙似的。
风刮起来了,把窗户扇叶摇的左右晃动。
他又把茶壶放下,迈着沉重的腿走到窗前,手扶上窗户,望着外面的雨,突然感慨道,“不知道宝城下雨没有。”
卞京揶揄道,“谢大人,你这是想家了?
我等沦落三和,连个告老还乡都不得,实在是可悲可叹啊!”
“王庆邦,你个老东西,真是害苦老夫了,”
何吉祥气呼呼的对着王庆邦道,“你说你我曾经无冤无仇,何苦来哉!”
要不是王庆邦这个老王八蛋在圣上面前进谗言,他何以沦落至此!
“何大人,你我都是聪明人,即使老夫不进言,陛下也留不得你,”
王庆邦苦笑道,“要不是老夫主张发配充军。
按照陛下的意思,你何家满门都得人头落地。”
“连聂有道这种连‘捕风捉影’都算不上的都能被屠满门。
何况是你?”
陈德胜笑着道,“据说圣上潜龙之时在你军中历练,你这位总兵可是好的很呢。”
特意在“好”字上加重了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