样中途夭折了。
林逸非常的遗憾。
这不是他的初衷啊!
只能怪自己用力过猛!
天气越来越热。
林逸再次习惯性的光着膀子。
仰躺在一棵大树底下,听见鸽子叫后,都懒得抬下眼皮。
王庆邦递过来翻译好的纸条,他也没接,只是懒洋洋的道,“念。”
王庆邦道,“右都御史秦阳参王爷在三和行事乖张,擅役壮丁,擅敛财物。”
“娘的,”林逸气呼呼的道,“这都是你们做的好事!”
秦阳可是正二品!
与善琦相比,同样是参奏,可是性质却是完全不一样的!
王庆邦犹豫半晌,终究还是道,“王爷无须多滤,福之祸之所依,祸兮福之所伏。”
“少放屁,真他娘的是人在家中坐,锅从天上来,”
林逸没好气地道,“你们就是看热闹不嫌事大,老子要是真摊上事了,你们一个都别想跑。”
王庆邦讪笑,说不出一句话。
又过了十五余日。
淮阳公主的信鸽又来了,这次一下来了五只,却都是一个消息。
善琦参奏何瑾擅权专宠。
这一次不光是林逸愣了,连王庆邦和谢赞等人都被惊呆了。
陈德胜叹气道,“善大人这是险中求胜啊!”
“这是求死。”
自己的仇人去作死,林逸居然高兴不起来。
田世友率领大船回来,十一艘大船摆在江面上,气势宏伟,再次轰动白云城。
白云城的居民亲眼看着一箱又一箱的金银从船上搬下来,大概金银大多,箱子盖不上,太阳光底下,箱子里反射出来的光芒,差点晃瞎他们的眼睛。
田世友回来这天,他直接入住了在白云城刚刚兴建好的宅子。
入了白云城,自不比在放鸟岛可以称王称霸,宅子的门头很低调的刻了“田宅。”
众所周知,白云城能称王的只有和王爷一人,能称“府”的,也只有一座和王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