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在下七年前被赶出家门,天下之大,无所安生,便去了这金鸡山。
后来,在下离开金鸡山,这不成器的徒弟居然冒用在下的名头。
实在该千刀万剐!”
“师父饶命啊!”
江四喜的脑袋砸在地上砰砰响,地面全是血,“徒儿武功不济,实在是没得办法啊!”
“起来,”林逸摆手道,“院子里弄这么多血不吉利。”
叶秋赶忙道,“混账东西,没听见王爷的话嘛,快起来!”
“是。”
江四喜麻溜的爬起来,任由脑门上的血绕过浓密的胡须顺着脖子往身上流。
林逸道,“本王晕血,去洗一下再来见本王。”
江四喜跟着孙邑下去,不一会儿又回来,脑门上依然还有一个血肉模糊的伤口。
明月见状,扔过去一条白丝巾。
江四喜接过,绑在了脑门上。
林逸道,“金鸡山乃是产金之地,你们怎么这么穷?
瞧你这怂样,连双鞋都没有。”
“王爷有所不知,”
这题叶秋会答,自然义不容辞,“这开矿可不是容易的事情,无论是官矿还是私矿,皆是入不敷出。”
要不然别说一棵千年荔枝树,就是十棵他也赔的起!
“开矿还能赔钱?”
林逸有点不相信。
毕竟他对这方面并不是太了解。
叶秋道,“王爷,砂金淘洗不易,一年所得,不过勉强够人吃马嚼而已。”
林逸问,“那不是有金矿吗?直接挖不行?”
叶秋道,“那亦是有穿岩破洞之险,非人力所能为也。”
“人力不行,那炸药呢?”
林逸不信邪。
“炸药?”
叶秋眼前一亮,拱手道,“自然使得!
裂山碎石不在话下。”
他可是见过卞京怎么修路的!
林逸看向江四喜道,“本王给你一个发财的机会,你看可好?”
江四喜刚看向师父,便被一眼瞪回来,只得硬着头皮道,“草民一切听王爷的安排。”
林逸满意的点点头,对孙邑道,“把他带到善琦那,有金矿不采,天理难容啊!”
孙邑带着江四喜退下去。
叶秋看看林逸,又看看面无表情的洪应,最后也小心翼翼的出了屋子。
晚霞漫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