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直接被凶狠的流寇剁了脑袋。
好在最后还是赢了。
而且赢得莫名其妙。
这场仗实在是太轻松了。
包奎冷笑道,“张大人,凉州贼首吴百顺,一呼百万,说是被剿灭了,可是如今依然逍遥在晋州、宁州、豫州。
曾经把张壁将军追着跑了百里,岂是等闲?”
“那这凉州贼寇有什么特殊之处?”
张勉不解的问道。
“我梁国养兵百万,最苦乃是边军,军饷不过两钱五分,不够吃上两天的,”
包奎再次闷下一口酒,冷哼道,“边军军户贫已到骨,自然也跟着反了。
吴百顺手底下的大多是边军和驿卒。
虽然吏贪将弱,军备废弛已久,可自小都是学过武,校场上应过卯的,真与朝廷大军相较量,自然不遑多让。
再多说几句,即使是眼前的京营和禁军又是如何,你我心里都有数。”
张勉沉默良久,叹气道,“只辛苦了袁将军、梅将军等人在外苦苦支撑。”
包奎冷哼道,“要不是在和王爷这里,老子也早就反了他娘的!”
“包兄弟!
请慎言!”
张勉不禁变了脸色。
“哼,”包奎自顾自的给自己倒满酒,不屑的道,“张大人,难不成你还要去暗卫告密?”
“你我兄弟处了这么时间,说这些就是见外了,”
张勉无奈道,“只是隔墙有耳,包兄弟还是小心一点好。”
“让人听了又如何?”
包奎哈哈大笑道,“别人怕,我包某人可不怕!”
“包兄弟,共饮此杯!”
张勉喝完杯中酒后,赶忙换了话题道,“你我眼前事已如此,不知包兄弟可有什么良策?”
无论如何,不能再空着手回白云城。
“这金科也忒穷了些,就那么千把两银子,”
包奎皱着眉头道,“张大人,咱们只能亲自往岳州走一走了。”
“可是王爷的意思是只抵挡流民。”
张勉颇有些疑虑,毕竟这次出征的主将是他,真出了什么事,担责任的也是他。
“可王爷也没说过,不准出三和,不准进岳州,”
包奎突然拍拍他的肩膀,“兄弟,富贵险中求,再说,就这些货色,能有什么危险?”
张勉沉吟了半晌,杯中酒再次一饮而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