倒是有可能,”
小喜子叹气道,“有了会元功筑基,便是百尺竿头更进一步。”
齐鹏道,“如果在下没记错的话,民夫中就有一个人从没受过总管指点,只在学校学习过一点会元功,四年不到的时间就破了七品。”
小喜子急忙追问道,“谁?”
“韦一山,”
齐鹏淡淡地道,“他原本是绸缎庄刘铎的伙计,真可谓是天资卓绝之人。
还有一个人,虽然没有破了七品,但是论天分,也不遑多让,就是迎客楼的跑堂伙计段荣,他只用了三年的时间便破了五品,如今已经是六品。”
小喜子闻言愁眉苦脸的看向了如老僧入定的洪应。
齐鹏跟小喜子一样,同样看向洪应,希望他能给一点说法。
洪应道,“化我者生,破我者进,似我者死,何必忧虑。何惧之有?”
“总管,”
齐鹏不解的道,“万一这套功夫在雍王的军中传开,恐怕后果不堪设想。”
天下武学是博大精深,江湖中的门派为了武功的独特性和唯一性,非特殊情况是绝对不会将自家独门绝学外传的。
眼前的三和就犯了这个大忌。
到时候会元功在天下流传,三和官兵的优势就会荡然无存!
“王爷!”
洪应向着林逸躬身道,“小的闲来无事,想亲去军中传授他们一点功夫,还望王爷应允。”
“要去就去吧,这种小事何必来问我。”
林逸没有拦着他的意思。
说完就打着哈欠进屋休息了。
第二日一早,善琦、谢赞、何吉祥、陈德胜等人就早早地到了。
林逸吃好早饭到了客厅,总感觉空气中的味道有那么一丝不对劲。
一边嗅着鼻子一边道,“你们是不是早上都吃了番薯?”
王庆邦讪笑道,“早上吃的番薯饭,老夫等人年龄大了,这肚子不争气,一个劲的冒气。”
“你们放屁了?”
林逸赶忙退开一步,然后窜到门口,离着他们老远。
自从他开始推广种番薯后,许多贫苦人家一天三顿都吃这玩意。
所以,有时候,他都不敢往人扎堆的地方去,大家一起“冒气”,那酸爽简直没法形容!
“王爷恕罪,”
陈德胜笑着道,“我等牙口不好,这番薯糯的很,好嚼好咽,而且吃进去了,一整天不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