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韩辉,收复了南州、岳州、洪州、荆州,这是舅舅、梅静枝、雍王都没做到的事情,简直是不世之功!
刚刚刘朝元还说哥哥已经拿下了永安,如今坐拥六州之地,为何哥哥就该怕了他们?”
在她心里,哥哥永远都是天下第一,什么都是最厉害的!
袁贵妃亲手给自己斟满茶,细指轻捻着茶盏,笑着道,“你舅舅他们早已把叛军压的喘不过气,躲在城中龟缩不出,如果不是宫中生出变故,哪里能轮到你哥哥,他只是在叛军虚弱的时候捡了个便宜。”
知子莫若母。
自己家儿子什么德性,她是最清楚的,文不成武不就,正经本事一样没有,但是歪才却是不少,比如占便宜、捞好处的本事,她自认为她儿子绝对不输给任何人。
儿子自小是她亲自教养的,仁义礼智信教导了一个齐全,就是实在想不到这性格是跟学的!
她儿子亲口和她说过:好让亲妈知晓,儿子不占便宜会死的!
经常是语不惊人死不休。
她当时真的想把这个亲儿子给掐死!
这种儿子留着能有什么指望?
“母妃!”
李宁跺脚道,“你这也太小瞧哥哥了。
再说,你之前不是一直希望哥哥......”
“住嘴!”
袁贵妃赶忙打断道,“此一时彼一时,当初我是寄希望与你舅舅和外祖父,如今看来,是不成了。”
林宁道,“可是哥哥即将兵临城下!
不是说回去就能回去的。”
“本宫头疼,”
袁贵妃以手扶额道,“你下去吧,让本宫好生休息一会。”
“是,母妃。”
林宁嘟着嘴退下去了。
林逸骑着驴子,紧走了三天路后,终于受不了了。
最后还是放慢了速度,光着膀子,光着脚,走在梁国北边的广阔平原上,手里叼着一根狗尾巴草,不时的拿着鞭子甩一下想偷吃刚刚出浆的麦穗的驴子。
潘多策马过来道,“王爷,雍王在三日前停止攻城了。”
“为什么?”
林逸好奇的道,“这杨长春也不行啊,他不是什么名将嘛,怎么就攻不下一根安康城了?”
潘多道,“据说宫中发生了变故。”
“什么变故?”
林逸的心一紧,不是老娘和妹妹出了什么事情吧?
潘多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