像那些伪君子,明明心里想的要死,嘴里却喊着不要,不要!
他想深入浅出的时候,也绝对不会隔穴搔痒。
他做人很诚实,很认真。
“你啊......”
袁贵妃对这个儿子很是无奈。
好在,她被这个儿子气着气着早就气习惯了。
不会像以往那样生那么大的气。
即使作为一个母亲,她也非常好奇,儿子要是认真起来,该是怎么样一番模样。
“母妃,你要相信哥哥,哥哥一定会有办法,”林宁蹲下身子,砸在袁贵妃怀里,撒娇道:“今日我等是出来游玩的,母妃还是不要想这些糟心事。一切尽凭哥哥做主。”
袁贵妃突然哽咽道:“哎……我只有你们这一双儿女,一生的指望全在你们身上了。
只要你们过得好,我就是死了也心甘情愿了。”
“老太太,”
林逸无奈的道,“咱们能不能说些好的?
你放心吧,天塌不下来,全部我顶着呢。”
两岸的“群众演员”渐渐散场的时候,林逸望了望愈发明亮的月亮,然后朝着两个宫女摆了摆手,示意她们扶着老娘进船舱就寝。
第二日,他起的很早,饭桌上坐下后就看到了顶着熊猫眼进来的永安王。
“老弟,听说你昨日大发威风,很是了不得啊,”
林逸高兴地朝着他招了招手,“来,坐着吃饭。”
永安王讪笑道,“谢皇兄。”
他筷子刚伸进一个盘子里,就听见林逸道,“老弟还是有见识的,这道菜叫羊中皇,一只羊只有四两尖心,每次都得一百只羊,你说这么一道菜,放酒楼里卖个一百两贵不贵?”
“皇兄说的是。”
永安王拿着筷子的手哆嗦了两下后,直接放下了。
心里暗骂,你不想给饭吃,就直接说,何必胡说八道!
什么羊中皇!
明明是猪肝!
老子不是好人,但你他娘的绝对不是人。
“停筷子干嘛,吃啊,”
林逸笑着道,“我是你哥哥,自己家人,千万不要客气。”
“谢皇兄,”
永安王拍了拍宽大襟袍下空瘪的肚皮,“我现在还不饿,今日尚未晨练,我现在就去了。”
转过身的那一瞬间,眼泪水差点就委屈的下来了。
他何曾受过这样的委屈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