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人说这些话合不合适。
“你啊,这次是真办错事了,”
袁贵妃冷看了他一眼道,“白瞎了你跟着你们王爷那么多年。
“请娘娘责罚。”
小喜子不敢跪的小心翼翼,不然不小心屁股落腿上,很难受,毕竟昨日才挨过板子。
“从小到大,什么太子、平川王、雍王、晋王,所有人都不及他和气。
这孩子啊,自小虽然鬼点子多,但是一点坏心眼是没有的,特别好说话,偏偏你们这些狗东西,倒是学会了利用这点,愈发懒散,”
袁贵妃感慨道,“只是知知莫若母,他啊,不是什么时候都好说话的。
谁敢欺瞒他,谁敢跟他耍小心眼,他是不肯轻易宽恕的。
包括本宫与公主也是一样的。”
她这个儿子自小早慧,有些东西一看就懂,有些话一听就明白,有些事情是绝对不能糊弄他的。
反正,就是不能拿他当普通的小孩子对待,不然,他真的会长时间不理人,心眼比针尖大不了多少。
她烦躁的同时,也很开心,儿子聪明啊!
所以,曾经一度,她对儿子寄予了厚望!
只是,完全没有想到,儿子会那么不成气。
“小的知错了。”
小喜子晃然大悟!
如果不是因为当着娘娘的面,他恨不得腾出手来抽自己两巴掌。
明明自己是知道王爷的性子的,还偏偏猪心蒙了心往枪口上撞,不是找死吗?
袁贵妃笑着道,“今日本宫心情好,在戏园子里加两出戏,把彭家、庞家的家眷都招呼过来,一个人听戏,连个伴都没有,怪闷得慌。”
来金陵城时日长了,认识了城内不少官员的家眷,这些人哄着她,捧着她,她每天都很开心,确实比在安康城内待的惬意。
唯一不美的是,这嫡亲的薛家没法走动了,谁让自己的儿子抄了薛家的家产,砍了薛同吉的脑袋呢?
她现在花的每一个大子都含着薛家的血泪。
互相见了都难受,还不如不见。
“是。”
小喜子放下铜盆,出去请戏班子去了。
春暖花开,天气舒爽宜人。
“闷家里太可惜了,咱们啊,还是出去钓鱼吧。”
林逸伸出端着茶盏的手,等了半晌,然后抬起头,发现小桂子还在那里站着不动,不禁叹了口气。
“王爷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