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容不得他了。”
谢赞摆摆手道,“这也无妨,死就死了吧,老夫也无意再见到他,只是还有一事,老夫尚不明白,这何谨到底是是死还是没死?”
何吉祥道,“咱们太过信任这潘多了,处理何谨的时候,首尾都不干净,导致到现在还不清楚这何谨的情况。
眼下是齐鹏从南边回到安康城,王爷命他管束廷卫,我等不好插手,只是听说他已经安排人去了何谨老家冀州,想必很快就有消息了。”
谢赞道,“齐鹏此人,精明强干,老夫倒是不得不服气。
只是,他乃市井小民出身,有些事情,即使他能想到的,也不是他能处理的了的。
何大人,麻烦你给我两百官兵,明日我带人直奔冀州。”
何吉祥愣了愣神后道,“谢大人,要不给齐鹏再宽限些日子?
你远道而来,尚未觐见王爷,直奔冀州,不是太合适吧?”
他真怕谢赞累着了。
齐庸已然死了。
何谨的事情都是小事了。
即使是活着,又能怎么样?
估计也掀不起什么风浪。
他从来就没有把何谨放在心里。
“老夫闲着也是闲着,”
谢赞淡淡道,“齐庸死了,老夫不如去会一会何谨。
至于王爷那边,老夫只要立了功劳,想必王爷不会怪罪的。”
何吉祥此刻看着谢赞,犹如看到了一头刚刚苏醒的雄师,半晌后道,“我令张勉令兵马司两万兵马为你任意调用,谢赞大人以为如何?”
“土鸡瓦狗之辈,何须用这么多人,”
谢赞摇头道,“何大人给我两千人便足矣,更何况,此去更多是查证,纵然力有不逮,老夫也可调冀州卫所兵。”
何吉祥道,“谢大人,你有所不知,这兵马司的兵养尊处优,再如此下去,兵马司再无堪用之人了。”
谢赞大笑道,“如此便多谢了。”
何吉祥道,“你就这么肯定这何谨没死?”
谢赞道,“老夫了解齐庸,也了解何谨,他没有这么容易死的,如果老夫在冀州找不到他,我就去其它地探一探究竟。”
何吉祥道,“天下之大,人海茫茫,谢先生如此找人,何时是个头?”
“何谨不是傻子,”
谢赞笑着道,“不会做那种闷头苍蝇,老夫先循着蛛丝马迹去探一探消息,肯定能找到他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