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,说话做事,天马行空,狂乱不羁,一般人猜不透他的想法。
唯一了解和王爷的人,只有洪应洪总管!
洪总管对你要是面无表情,说明王爷满意你。
洪总管要是对你一言不发,就代表你离失宠就不远了。
所以,他如今万事不敢抢在洪应前面,像刚才和王爷吩咐河堤巡抚的事情,原本就是他管的,他站在边上,都不敢轻易答话。
哪怕是想同和王爷说话,也只敢在此刻稍微跨上一步,好让和王爷听见他的话。
“你们啊,少玩点套路,多一点真诚,对百姓实心实意,比什么都强,本王也少操一点心。”
林逸走的累了,由着洪应扶着驻足远望。
“臣有罪。”
马颉不顾地上的烂泥,直接跪在了地上。
“哎,什么毛病,一个个的都说自己有罪,也没见谁舍得脱了这身皮。”
林逸看都没看他一眼。
前面才叮嘱过不要玩套路,此刻又玩上了诚惶诚恐这种套路,由不得他不生气。
“臣......”
马颉欲哭无泪。
恨不得扇自己一巴掌!
没事瞎搭什么话啊!
没事找事啊!
此刻跪在地上,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回话了。
辞官是不可能辞官的!
安康府尹,权柄何等威重。
他如今能做到这个位置,简直是做梦都能笑醒。
但是,和王爷都这么说了,要是不辞....
正犹豫间,又听见和王爷道,“起来吧,地上凉,还是那句话,一个人说什么不重要,要看他做什么。”
堂堂一个首都的一把手,居然是这种货色,他也很无奈啊!
要不是根基太浅,无人可用,他真不想把马颉放到现在这个位置上。
“谢王爷。”
马颉再次磕了头,站起身后恭恭敬敬的垂立在洪应身后。
“房屋买卖租赁,不骗人。”
林逸看着远处的城墙,看了半天,终于认清了刷在城墙上的大条幅的几个字。
原来是牙行的广告!
“王爷......冬季以来,涌入的百姓越来越多,官府倒是可以施粥,勉强有一口吃的,只是天寒地冻,人生地不熟,没有落脚地方,下官就让这些牙行放肆了一些,他们如此妄为,实在是胆大包天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