敢。”
迫于师父的压力,洪安的脑袋压的更低了。
瞎子贴心的攥上洪安的手,然后抬起头道,对着洪应道,“总管放心,我王栋何得何能,让安妹妹看重,此生若有辜负,愿意遭天谴!”
“栋哥.......”
洪安哭的更厉害了。
“你二人倒是不必在我面前做这些男痴女怨,”
洪应面无表情的道,“既然决定在一起,就去禀明王爷一声后,赶紧把事情办了吧。”
“谢师父。”
“谢总管!”
二人异口同声的道。
“如此便好,”
洪应继续道,“你是咱家花银子从你父母手里买过来的,按理说,她们不仁,你也需无义,你与她们早就没有瓜葛,可如今你已是娘子军统领,成亲之日,坐高堂她们是不用想了,但是她们要是不在,你倒是落了个话柄,与你官声有碍,你还是与她们说一声。”
洪安扭捏的道,“师父,我与她们早就恩断义绝,我做这大统领,乃是王爷的恩典,与这名声何干,徒儿不要也罢。”
“混账东西,”
洪应冷声道,“你倒是说的轻巧,咱家是和王爷的奴才,你是咱家的徒弟,你不管不顾,要是不晓事的,在外面传谣,还以为是王爷让人母女不和呢。”
“徒儿知错。”
洪安听见师父这么说,便不情愿的同意了。
“知道便好,你二人如今赶紧去置备个宅院吧,算是有个家了,你二人身为大梁国的栋梁,这婚礼也不要太奢靡,可也不能太寒酸。
如今百姓艰难,王爷为了提振内需,很是鼓励消费,”
洪应淡淡道,“你二人就按照一般富户的标准办吧,多帮扶一些贫苦百姓。”
“是。”
二人应声道。
洪应接着道,“我那外甥女是个乡野丫头,没见过什么世面,是个莽撞的,可也要强的很,只因我一直伺候在王爷左右,无暇去教导与她,她习武也不得法,你多提点一些她。”
洪应毫不犹豫的道,“师父放心,徒儿一定尽心尽力,不敢有负于师父。”
她虽然没有什么玲珑心,可衙门和军中待久了,也能闻弦歌而知雅意。
表面上师父是让她教导他外甥女功夫,但是细心一想,压根就轮不到她!
她师父是何人!
是当今天下未尝有过一败的大宗师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