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骑马。” 小暖摸了摸妹妹的脑袋,“你腿短,等长长了姐给你买。” 小草看着爹爹的大长腿,撅起嘴。 陈祖谟也见到了路边背着包袱如逃荒难民的母女三人,速度不减地穿过,带起一大片飞尘。 这绝对是故意的!小暖怒了,“绿蝶,给本姑娘打他的马屁|股!” 小暖声音刚落下,绿蝶手中的石子便出手了,准确地打在马屁|股上。她的力道拿捏得极好,马微受惊吓,扬蹄直冲进前边的稻田里。 田里的稻子已经收了,只剩一丛丛的青草,陈祖谟拼命地拉缰绳呵马,受惊的马儿连蹿过几个田垄冲到河边才停住抬头嘶鸣,陈祖谟则被甩到河中,溅起大大的水花。 小暖翘起嘴角,这落水姿势不够完美,水花太大,给零分! 陈祖谟丝毫不知马为何受惊,他扑腾了几下才狼狈地爬上岸,遥见路边吃惊的母女仨外加一个没见过的小丫头都吃惊地看着他,心中异常愤怒。这蠢妇连非礼勿视都不晓得,教得两个孩子也同样不知廉耻,自己是造了什么孽,才会跟这蠢妇生养了两样的两个女儿! 待陈祖谟爬上马走了,秦氏才无声地笑了,见到陈祖谟倒霉,她如同三伏天喝了大碗茶,就俩字——痛快! 刚才尘土飞扬中,小草跟娘亲一样没发现绿蝶的动作,只见他爹好端端地就被马带到河边扔了进去,怕怕地拍了拍小心肝儿,“小草不想骑马了,骑马会摔。” 小暖忍不住地笑,待回到村口几人发现今天居然没人坐在石头上看热闹。小暖感叹道,“连三奶奶都去田里收稻子了。” “秋收是最忙的时候,可不是家里老少都得忙吗,能下田的下田,不能下田的在家里打稻子剥豆子。”秦氏抬了抬肩上的被子,立刻就被绿蝶抢了过去,轻松拎在手里,摆出一张“不让我拿着就是看不起我”的脸,秦氏便笑了笑,接着说道,“咱们家的黄豆叶也黄了,后天去收回来。” 她们买了田后收拾了几天才种的,熟的自然比村里人早种的要晚一些。 “咱收了黄豆咱们要种啥?”小暖问道,种田是娘亲的喜好,连带的她现在也成了半个行家。 秦氏想了想,“种点冬油菜和大蒜,剩下的空着翻了晒土,明年春天再种。” 秋收,先是把地里的庄稼收回去晾晒打籽,然后再把田地上肥翻耕种好。秋收比夏初芒种的抢收要漫长——足有二十多天。 这十二多天,田多的人家累倒壮汉,累瘦老牛。但农人是喜悦的,因为越累收回去的庄稼就越多,打得粮食也就越多,粮仓满了,农人才会踏实,才能舒心过冬。 但打回来的粮食并不能全归家仓,要先缴租,三成的粮食要被朝廷缴去充实国家的粮仓。 小暖家登记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