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这状元家的小姑娘似是心有成竹的模样,楼萧迁便点头,“传!” 不一会儿,秦二舅带着两个书生走进堂中跪在地上,一一报了姓名。一名为李若实的书生叩头道,“回大人,小生与季兄在树林内寻药草时,见许昌荣鬼鬼祟祟地商量如何绑人并将人带走,后见秦氏进树林后他们三人上前拉扯欲行不轨之事。小生二人本想上前帮忙就见秦家的大黄狗忽然窜出来,秦氏又出手将人制服,才本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之理,提前离去。” 许昌荣听了,脸色顿时煞白。 楼萧迁又拍惊堂木,“既已离去,你二人此时又因何前来?” 李若实低头,“我二人还未返回茶宿,这位姓秦的大哥便领着那只大黄狗追上来,要我二人为秦氏作证,所以才一同前来。大人若是不信,小生知当时树林里还有两人,也可请他们过来作证。” 堂外众人…… 楼萧迁沉脸拍惊堂木,“许昌荣,你还有何话讲?” 许昌荣以头触地,“大人,小生到秦家村后与秦氏见了几次面,言谈话语间互生好感,可她却不肯跟小生走,小生一时情迷心窍才出此下策,请大人恕罪。” 秦氏气得直抖,“大人,民妇在村中下田砍柴确实遇到过他几次,但对他一点好感也没有。” “有的,小生也见了,秦夫人曾对许兄笑过几次,说话也颇为亲切!”后边的帮凶也赶忙开口说话。 秦氏坚决道,“民妇没有!此人与民妇的前夫的样貌有几分相似,民妇见了他心中厌烦还来不及,怎么可能对他生好感还对他笑!” 许昌荣三人被秦氏噎得说不出话。 秦氏这理由实在是让人信服,堂外众人连连点头。就是,人家可是连状元都休了人,怎么可能还会看上这个小白脸! 听了案情,已知这妇人的前夫便是陈祖谟的楼萧迁,一时无语。 小暖朗声道,“大人,不管他们如何狡辩,这三人在树林中意图绑走我母亲已是事实,请大人为我娘做主!” 楼萧迁点头,拿起惊堂木正要拍下去,就听着小丫头又开口了,“此事的起因,与村中传出的关于我娘能旺夫得举人状元谣言有关。这传谣言之人民女也查得清清楚楚,便是他们!” 小暖一指许昌荣身后的二人,“他们俩十日前到了秦家村,七日前在村中传播谣言,再经村中妇人的口舌,此时已穿得满村风雨……” 人群中的马得金听到此处,已是额头见了汗,他悄悄撤出人群,取自己的腰牌经侧门进衙门。 许昌荣身后的二人组赶忙磕头,“大人,小生等乃是读书人,怎会无端传人是非,请大人明断!” 小暖直接从怀里掏出厚厚的状纸托在手上,“大人,村中谣言四起后,打民女娘主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