开心又心疼,“愚兄不畏寒,你把斗篷放在店里卖银子便好。” 小暖笑呵呵地抖开,“这是照着表哥的尺寸做的,旁人气质不及表哥的一半,如何能穿得出这件斗篷的神韵!” 又乱用词…… 赵书彦接过来披上,忍不住问了道,“那,晟王……呢?” “你们二人气质不同,更有各的妙。”小暖喜滋滋摸着小下巴围着赵书彦转了一圈,“表哥和三爷穿着斗篷多出去几趟,日爰那里的银子,定是哗哗的!” 赵书彦看着满眼都是银子的小暖,无奈又纵容地笑着,“好,天再冷些,愚兄便穿上出去转几圈,卖出斗篷得的银子也有愚兄的一份不是?” 小暖立刻笑得没了眼睛,“还是表哥上道。”哪像晟王,完全不明白自己的意思。 难道是因为自己没有给他分银子的缘故…… 闲聊一会儿,小暖压低声音问道,“听说表哥家的运船和码头都想卖出去,找到主了没有?” “这两年水路不太平,做船运生意风险大,是有要卖的打算,不过这么大的买主可不好找,你想买?”赵书彦劝道,“以你现在的人手,就算有九号镖局帮衬,做船运也不合适,赚项不见得比布行多。” 小暖笑眯眯地摇头,“我只是替人打听,表哥这两天先不要放出消息去寻买家,容我去谈笔买卖。谈成了,你的船运行也能卖个不错的价钱,而且我还能帮你拿下另一笔买卖,就是表格这几日正在头疼的那一件。” 赵书彦见她胸有成竹的小样子,便温和地笑了,“好,等你。” 小暖得了准话,喜滋滋地出陈府,又过了两天颠到严府,不,应该说是晟王府,当教头。 讲完最后一此识人之法后,小暖没有立刻走,而是留在府中等着严晟回来。待看到他回来时又没穿自己送的斗篷,见他穿的是自己送过来的衣裳,但并没有披上拉风的白虎斗篷,小暖还是有些遗憾的。 “王爷,您有空不?” 严晟下马,“此地并非京城,不必如此称呼。” 小暖转了转眼睛,“三舅舅?” 玄散一哆嗦,觉得胳膊疼得厉害;玄其差点从马上掉下来,摔折刚长好的胳膊。 严晟一眼扫过去,小暖马上改口,“三爷,您可得空?” “进来。” “是。”小暖跟在他身后,颠颠地跑进去,挑了椅子坐了。 见她坐的比上次来时要远了不少,严晟目光微沉。这丫头自从得知了他的身份,不只不像旁人一样挖空心思地想着如何与他套近乎,反而是主动拉开了距离。 还真是,有些意思。 “何事?” 小暖收了笑,“三爷把霓裳布庄卖给日爰,可好?” 玄其抽抽嘴角,不由得同情起昨日来送账本时,委婉抱怨三爷竟穿别人家制的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