谅。”王南栋的妻子给他添了麟儿,明日满月。 王南栋亲切地要拍小暖的肩膀,被她机智地躲开,“无妨,不过是找个由头兄弟们聚起来喝酒罢了,今日聚也一样。” 柴智岁抱怨道,“南栋给秦兄送帖竟不给小爷我下帖子,实在是不够朋友!” 王南栋赶忙点头哈腰,“二爷肯赏脸,是王家八辈子修来的福气,是我那兔崽子的福气。” “二爷能去,可是天大的脸面,待会儿王兄要与二爷多饮几杯道谢。”展毅能也凑过去,开始恭维。 陈祖谟便与小暖攀谈起来,“日爰平日以何为好?” 奶奶的,叫得真亲切,真想一脚踹过去!小暖脸上笑着,“不怕陈状元笑话,秦某是个粗人,琴棋书画无一精通,没什么爱好。” “日爰最精通的不是听曲儿么?怡翠楼的姑娘们都以你为知己,盼着你日日去呢。”柴智岁笑得淫|邪,“那珠绿姑娘,兄弟何时才肯金屋藏娇?” 当她是汉武帝呢,还金屋藏娇!“二爷说笑了。” 二爷与三爷,只差一笔,但这一笔划开天与地,分开人与鬼,当真是重得很。 “日爰不收,我就不客气了?”柴智岁的胖脸上的表情更显欠揍。 小暖笑容淡了些,“二爷也爱听琴?” “小爷爱听的可不是她坐着弹的曲儿……”柴智岁说完,与展毅能、王南栋心领神会地笑了,这声音在状元府的大堂里回荡,还真是莫名地讽刺,小暖不动声色地看着陈祖谟,这就是你陈状元请来的贵客们? 自诩天下读书人表率的陈祖谟也异常尴尬,他为了让秦日爰知道自己的分量,请了妻兄过饮宴,谁想柴智岁竟带了这么两个人来。人家登门他总不能不让进来,再说,他与展毅能也算有几分交情,此事也只好装作若无其事地引开话题,“也不知日爰喜欢吃什么,听闻日爰是客来香的常客,陈某便从那里定了一桌酒席,酒呢,喜欢喝什么?” 还真是上心了呢,小暖笑道,“皆可。” 待到入席后,陈祖谟慢慢把话引到了秦日爰的朋友赵书彦,齐之毅以及乌羽身上。 “乌羽一看便是性格爽利、好交友之人。”陈祖谟笑道。 柴智岁也问,“不如改日请他一块吃酒?” 听音观色,小暖就明白陈祖谟几次三番请自己,竟是为了乌羽。小暖不用动脑子也知道是为了什么,“秦某与乌小爷只是在三爷府中见过两次,说过几句话,莫说请他吃酒,秦某连他的人也多日未见了。” 柴智岁眯着眼,“三爷府中可不是寻常人能去的,兄弟好大的脸面。” 小暖颇感荣幸地道,“秦某的小店被三爷看中,供他四季衣裳,借着送趟衣裳的机会,秦某得幸去过几次。” 柴智岁抽抽嘴角,“兄弟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