声了,刘婆子和皮氏都倒下了,张婆子和两个丫鬟在里边陪着柴玉媛,这堂屋里的人只知道老夫人和夫人被吓着了,具体怎么回事陈祖谟还没问过。 小暖冷笑。 陈老爷子不悦地瞪了儿子一眼,点手叫人把张婆子叫了来。 张婆子的话自然是向着柴玉媛说的,只把要去看热闹的事情推在老夫人身上。不是她不想让小暖担罪责,但这事实在没法推过去。 因为这大姑娘一路上没说几句话,去哪儿都是老夫人和郡主说了算。但话又说回来,要不是大姑娘神经兮兮地笑着喝那一碗血呼啦的粥,郡主哪里会受惊吓?莫说是郡主,就是她看了也吓了一身白毛汗。 可真追究起来,粥是郡主点的,大姑娘笑着喝几口你能说什么错,母亲给点的粥都带笑喝了呢! 张婆子偷眼看着一旁坐得四平八稳的小暖,深感无力,窗外一个个地人头落地,她竟能平稳的坐在屋里喝粥,就凭这份沉稳,郡主就比不过她。 陈老爷子听完脸都黑了,“胡闹!” 至于他在说谁胡闹,堂内的人都心知杜明。 陈祖谟听完,脸有点挂不住了。他一见娘和郡主都被送回来,就想当然地就以为是小暖的错,见了她更是怒不可抑,现在看来倒真是他冲动了些。 还不等他说什么,小暖站起来,“爹还要不要打死我,如果不打,我走了?” 陈祖谟刚升起的那么一点儿愧疚被她这一句话浇了个透,气得想骂却又找不到由头,一口气憋在心里不上不下地实在是难受。 陈老爷子比儿子老辣,勉强温和地道,“去吧,回去喝些药压压惊。” “是,过几日孙女再来看奶奶和郡母。” 小暖行礼告退后,陈老爷子低声责备儿子,“太过冒失了。” 陈祖谟不服气,“若不是她引着,母亲和郡主怎么会去看砍头!” 陈老爷子皱皱眉,“莫忘了这事儿是谁挑的头,你媳妇儿也不是个省油的灯,这次她没收拾了你闺女反把自己折了进去,怨得了谁?” 虽说皮氏是个蠢的,但那也是自己的媳妇儿。媳妇让儿媳妇拿着当棍子使了,陈老爷子对儿子能有好脸才怪。 陈祖谟呐呐地道,“那也是小暖先惹了郡主生气……” 陈老爷子叹口气,虽说那俩丫头不讨喜但也是他们陈家的种,祖谟的心偏得也没边儿了。不过,若自己娶个郡主那样的媳妇儿,怕是也得偏心。 想到皮氏,陈老爷子就只有糟心的份了,“以后少去招惹那母子仨,你是要干大事的人,何必天天跟俩丫头斗气。” 说起大事,陈老爷子提到,“益州那边杀了上百口人,这是圣人登基以来的头一回,看来是真的动气了。” “听说兵部侍郎陈莫寻着蛛丝马迹,在山里搜出逆匪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