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。当这是什么好地方,值得他贵足踏贱地! 秦大郎心中郁闷,又不想即刻回到家中面对家人的盘问,便转身在村中闲逛。 义学放假后茶宿也歇业闭店,村中外人撤去,显得冷清许多。秦大郎低头沿着路,不知不觉地走到村南,望着影绰绰的族学和茶宿,他把自己想想成离家在外的游子,正在酝酿情绪,打算赋诗一首,好拿去向恩师请教。 诗情还未起,他忽然听到旁边的院门内,忽然传出女子极低的婉转的轻喘声。只一声,便让他心头发热,嗓子发干。 秦大郎转头,竟发现声音是从恩师家中传出的。恩师在县城府邸养病,村中宅院还有人在?这声音听着是年轻女子,这是怎么回事? “嗯……”又是似痛非痛的一声。 秦大郎的心里像是起了火,不由得大声喝道,“什么人,出来!” 他这一声,吓得被压在青柳和她身前的男人一激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