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看着就舒坦啊…… 陈祖谟见真的拦不住了,沉着脸走到小暖面前,“年底不宜见血腥,这四个下人年后我当着你的面杖毙,我和你郡母跪倒祠堂忏悔认错。除了出族之事,其他的都依你,如何?” 小暖抬头静静地看着陈祖谟,果然如她所料,陈祖谟绝不会放她们俩出族。 陈祖谟一脸坚决地道,“父母有过,子女谏之;子女有错,父母教之。为父知错改错,你便是告到圣上面前也无法出陈家。为父答应你,日后你和小草的婚事交由你母亲秦夫人做主,你们二人的管教也有秦夫人负责,可好?” 小暖依旧看着他,“无心非,名为过;有心非,名为错?陈状元真是算了笔好账!” 陈祖谟咬牙,再加筹码,“以后逢年过节,你们二人留在母亲身边尽孝,无须回陈家,够了吧!” 秦氏心中暗暗高兴,小暖垂下眼皮,“韩二爷,里正爷爷,我爹的话,你们都听到了?” 门前二老点头。 “空口无凭,立字为证。劳烦二位当证人,让我爹写个字据,我就在这儿等着。若是拿不出来,我立马去告官!”小暖可不信渣爹的嘴。 “好,好!”只要小暖不往上折腾,里正秦德是怎么样都行。 韩二爷心中替小暖高兴,虎着脸道,“祖谟是大丈夫,说话算话,写个字据算啥,是吧,陈状元?” 陈祖谟咬牙,“家中已无笔墨……” “我店里有啊,有的是!”韩二胖立刻转身,让人抬了张桌子并文房四宝过来,“我看也不用回屋了,就在这儿写,让大伙都当个见证。” 村里人跟着起哄叫好,公道自在人心,再说了小暖这几天的一份份年礼,可不是白送的。 秦大郎气得眼珠子都红了,“欺人太甚,你们欺人太甚!” 陈祖谟气到极点反而不气了,他知道小暖现在有师无咎当靠山,又跟乌家扯上关系,告到御前也不是不可能。她告,晦的不只是他陈祖谟的名声,还有小暖小草的。但是这俩死丫头不出门不当官,这是那句话,光脚的不怕穿鞋的,这件事,他赌不起! 他有种强烈的直觉,留着小暖,大有用处。她再能耐,也是自己的亲生女儿!哪吒削骨还父,削肉还母后莲花化身,不也还是要给李靖叫一声“爹”吗! 陈祖谟冷静地拿笔,龙飞凤舞地写下小暖方才答应小暖的三件事,又落下大名。看着自己的姓氏,陈祖谟翘起嘴角! 韩二爷和秦德作为见证人也画了押,才交到小暖手里。 小暖让娘亲把她放下,把字据双手递给娘亲。 秦氏颤抖着手接过,仔仔细细看了两遍,才折叠好收入怀中。她看着陈祖谟隐隐得意的嘴脸,冷哼一声,“陈祖谟,你要是个男人就记得你今天说过的话,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