咱的独木桥,谁也碍不着谁。” 京城开铺子给渣爹添堵的事儿没必要让娘知道,等弄成了堵上了,再让娘亲高兴也不迟。 秦氏抚摸着女儿瘦弱的小肩膀,心里忍不住地担忧,“你爹虽然没啥真本事,但特别会来事儿。他在县学读书时,把山长、学正和夫子们哄得开心,啥好事儿都有他一份儿,就是你爹的同窗也嫌少有人说他不好。一旦给他机会,他就能死抓着爬上去,以后他的官一定越做越大,咱们……” 还不等小暖说话,转过身的小草挥舞着小棍子道,“我爹没小草爬得快,小草就比他爬得更高。小草要在上边往下扔树叶子和野果子,砸不死他也气死他,要不然就掉下去摔断腿,不对,掉在大黄的臭臭上,臭死他!” 秦氏的嘴角忍不住地往上扯,“瞎说啥,他是你爹,怎么张嘴就是死不死的,不孝!” “那就气个半死吧。”小草愉快地决定了。 秦氏再多的忧虑让小闺女这么一闹也风吹云散了,小暖忍不住挑起大拇指。 高啊,若论哄娘亲的道行,妹妹比她可高上八千丈! “娘——小草想骑马——”小草晃着娘亲的衣袖撒娇。 秦氏二话不说地给小草灌了一杯温水,“去吧。” 小草欢呼着钻出马车,被玄其抱到马上,去追大黄。 小暖看得那叫一个羡慕,“娘——” “你不行,你是大姑娘了,老实在马车里待着!花样子描好没有,拿出来给娘看看!” 小暖…… 这日子,没法过了! 回乡的路,总嫌太长太慢。 三日后待能到望见济县高高的城门时,小草就忍不住欢呼起来,“到家了,到家了!” 秦氏也撩起车帘子望着感叹,“从扬州出来时路两边的草长了老高,油菜花也开败了,你看咱们家这边草还没稠起来,油菜花还没开满,要不是走这一趟,这种事儿娘想都想不到。” “也不晓得大伙把地都种上没有,咱们家的院子里长草了吗……” 望见城门,秦家村说着话便到了。村边田地里扶牛耕作的农人也换上熟悉的面孔,小草欢快地扯着小嗓子,伯伯二叔地打起了招呼。 田里传回阵阵回应,大伙放下农具聚拢过来。她们在村里的时候不觉得有啥,她们仨一走,村里就空了一大块,大伙都觉得空落落的,见面都不知道该说点啥。 本以为她们半个月就回来了,谁能想到这娘仨一去就是俩月啊! 我了个乖乖,她们去的时候就一辆回车,咋回来成了六辆了,这车里都拉得啥啊? 还不等秦氏和小暖说话,小草就叽叽喳喳地讲了起来,她们去了京城,去了扬州,还去了钱塘…… 大伙的眼睛睁得比地里歇息的耕牛还大,“不是去京城吗,咋连扬州和钱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