拉地在外边夸娘亲,小暖和小草听着都觉得她爹这次跟往常不大一样:这是嘴上抹了蜜才来的?他怎么好意思说得出口? 外屋的秦氏看着陈祖谟的嘴脸,听着说半天没一句实话,就忍不住琢磨这样的男人,她当年是怎么能忍得住,任劳任怨、做牛做马地伺候了他十三年? 绝对是脑袋进了浆糊! 不跳出火坑,真不知道她和孩子们以前过得是什么鬼见愁的日子! 陈祖谟说得嗓子都干了也不见秦氏有个笑模样,也就停下了。他扫了一眼秦氏身后的两男一女和旁边打哈欠的大黄狗,见没有一懂规矩的过来给他倒茶,只得吞了口口水,接着讲道,“不知这献棉衣,是秦东家还是秦夫人的主意?” “我提的,秦东家也觉得好,咋了?”秦氏不咸不淡地道。 你提的才有鬼!你个无知蠢妇怎么可能有这等真知灼见!不过,陈祖谟还是面含迷人的浅笑道,“秦夫人果然是……” “行了,说事儿!”秦氏真听烦了。 “汪!”大黄见主人不高兴了,立刻站起来随时准备冲上去开撕。 陈祖谟身后的陈忠和陈町都吓得后退一步,不敢与大黄硬碰硬。他们倒不是怕打不过一条狗,而是这条狗背后的一家子人,他们真惹不起。 陈祖谟暗道了几次“为小人与女子难养也”后,才接着道,“秦夫人和秦东就做出此等壮举,论理应上书衙门以表心迹,这件事在下愿为秦夫人代劳。” 小暖听到渣爹的来意,忍不住竖起大拇指。 牛!这种沾光的方法都能想出来,他真是牛! “我会写字,用不着你代劳。”秦氏干脆利落地拒绝,不过还是得体地加了一句,“东家那边用不用我不晓得,你自己去问。” “这不是会写字便能做到的,须得润色成章,前后呼应才能呈上去。若是秦夫人用词用典不慎,便会引人诟病,轻则贻笑大方,重则前功尽弃。”陈祖谟挺直了腰杆。若论写文章,他认第二这大周无人敢认第一,因为他可是建隆帝钦点的状元! “第二件事是什么?”秦氏不想跟他矫情。 果然不识好歹!陈祖谟觉得秦日爰比秦氏识货,决定待会儿再找秦日爰去毛遂自荐,便接着道,“秦夫人和秦东家会因此得朝廷的嘉奖,日后身份远非今日可比。到那时,来给两个女儿提亲的人家定然会踏破陈秦两家的门槛。小草的亲事为时尚早先不论,不知小暖的亲事秦夫人有和打算?” “陈祖谟,你是记性真不好还是装蒜?”秦氏最敏感的就是他插手两个闺女的亲事,一听他提这个,立时就火了。 大黄低声呜呜着,就等主人一声令下就冲上去,贺风露和张冰也配合地捏拳头响了几声。 陈祖谟脸皮有点发红,不过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