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的对。” 虽说这衣裳质地不是衣柜里最好的,但秦氏还是仔细叠好才收进柜子里,然后又满意地看了几眼,“过年祭祖的时候,娘就要穿这个了。” “祭祖咱们赶不上了吧?”祭祖都是在大年三十,她们那天都该在京城了。 秦氏点了点女儿的脑袋,“傻了!咱们要走,祭祖当然要提前了。娘是咱们秦家第一个有诰命的,当然要给列祖列宗看一看。” 小暖眼睛一亮,“娘说得对。” 咋感觉娘当了诰命夫人之后,脑袋比以前好用了呢?这是因为娘今天接了两道圣旨,心里有底气了呢。小暖非常开心,觉得自己离着目标近了一点点。 秦氏看着看着,却忽然沮丧地低下头。 小暖一看就知道娘亲想起了──自然是她外公一家。若是没前边那一出出的事儿,今天到她家来的就不只是秦大舅和秦二舅了,外公外婆该在大堂坐着笑才是。 他们现在没机会了! 以他们一家的性子,现在怕是要悔青肠子了,不对,以他们的性子,该是气炸了? 还真让她猜对了。 秦大舅一家和秦三好老两口坐在屋里吃饭,气氛十分地压抑。 “这秦日爰真是个孬种!地是他的,种子是他的,种棉花的人是他找的,凭啥最后种出棉花、制出棉衣的功劳劝会算在大妹头上?”张氏气哼哼地坐在冷飕飕的屋子里,抱怨道,“爹娘是没去,大妹家里的好东西都数不过来了,一堆堆地放着!她给爹娘送过来一跟毛没有?没有!她这样的居然还有德行?有个鬼!” “啪!”秦大舅一巴掌拍在桌子上。 吓得张氏一下就跳起来,“你整啥呢?” “不想死的就别乱说,说大妹有德行的是万岁,你要不服就滚铁定爬杖子告御状去!”秦大舅把一腔的怒火都撒子媳妇脑袋上,劈头盖脸地就是一顿臭骂,“都怪你!闲着没事儿净瞎出主意,要不是越折腾越僵,咱们跟大妹也闹不到这一步!” “咋现在就全赖我了……”张氏嘟囔一句,缩在凳子上不吭声了。 秦大郎最看不得这样粗鄙的场面,干脆放下碗筷回他的东厢房挑灯读书,秦大妮儿看了他一眼,幸灾乐祸地笑着。 被圣上割了状元名头的失德状元的入门弟子,真不知道他还有什么脸端着臭架子吃饭不干活! 秦大舅又劝道,“爹娘,后天大妹摆席面,一定会让小暖或小草过来请你二老去吃席,你们可得去啊!” “我不去!”白氏冷声道,“你们谁愿意去谁去,我老婆子可不拿自己的热脸去贴她家的冷屁|股,我跟她们一点关系没有!我老婆子就在家吃糠咽菜,也不去受那个气,丢人!” 您倒是想受,人家还不让你受嘞。张氏撇撇嘴冷哼一声,死要面子的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