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个好。”秦氏笑吟吟地转头,见大闺女盯着鱼缸出神,便道,“咱也养两杠子鱼吧,小暖,你说呢?” 小暖回神见一家子都盯着她,赶忙点头笑道,“女儿记得田归农说第四庄的宅院里有两间暖房,不如让他先收拾出来烧上?娘想养什么也开个单子,让他先预备着。” 秦氏和小草一听,眼睛就亮了。这么说,她们破五搬到第四庄后,岂不是就能用上了? 一天一晃便过去了,待晚上歇下后,小暖趴在床上怎么也睡不着,满脑袋都是三爷此时在想什么。最后她把牙一咬,叫来绿蝶,如此这般地咬了一番耳朵。 三爷早早离府,晚晚归来,用饭沐浴后便坐在灯下整理这几日宫中行刺案的卷宗,忽听得挂在墙上的铃铛轻轻地响了两声。 三爷一动不动。玄散却一激灵,暗道莫非是大黄又来了?大晚上的它也不睡觉,又想找三爷干架? 这可不成,为了这厮,三爷今天的脸冷了一天了。若是再干一架,明日还让不让人活! “属下去看看?”玄散说完便打开石板,没入地道中。 三爷依旧面无表情地看卷宗,不时标记下尚待推敲之处。待他察觉到有人从地道冒出来时,转眸一看却怔住了。 小暖正从地道口露出一个小脑袋,怯生生地望着他。 三爷立刻起身过去将她拎出来,责备她冒失地带伤跑过来的话还未说出口,小暖便已趁机环住他的脖子,软腻腻地撒娇道,“三爷……” 只这一声,便卸了他大半的怒火,三爷吞下所有的责备将她小心翼翼地放下,抬手解下她身上沾了土的斗篷。 果然生气了呢,真正的好汉,要勇于承认错误!小暖十分痛快地认错,“是小暖错了,三爷别生气好不好?” 三爷把剥干净的小暖拎到椅子上,又取了白虎披风暖暖地将她包裹住。地道里气息不畅又冷得很,这丫头就这么冒失地跑过来,若是碰着伤口或着了凉该如何是好,实在是……该打。 “三爷……”小暖从虎皮里怯生生地伸出小手,拉住三爷的袖子,晃呀晃。 再大的火气,也被她这几下化作了绕指柔,三爷无奈地弹了一下她的小脑袋,“招呼也不打一声就跑过来,我若不在屋中,你当如何?” “那就在这里等三爷回来。”小暖老实回话,她是个急性子,有事就要速战速决,不喜欢拖着。 想到小暖在屋里等他回来的场景,三爷的心头一颤,俯身抵着她的额头问道,“你,为何而来?” 这不是明知故问嘛……小暖不敢动,乖乖回话,“过来给三爷道歉。小暖不该把三爷送给我的压岁玉符挂在大黄的脖子上。” 见三爷黑幽幽地目光盯着自己,小暖忍不住又抱怨道,“昨夜三爷刚走大黄就跑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