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!”秦氏焦急道。 小暖缓了缓,撑着笑道,“已经长好了就不会裂开,只是抻一下,不妨事的。三爷,诸葛卿是您的谋士,小暖怎可跟您夺人,使不得。” 本来还想与小暖多说一会儿话的三爷见小暖碰到了伤口,立刻速战速决,“诸葛家在登州是大族,诸葛先生在登州颇有声望,再加上他是我的谋士,他最合适。我知很多人跟你们联系想插手棉花生意,安人和姑娘可放眼满朝文武,若是你们要想找人合伙,再没有比我更合适的。” “此事不急于一时,安人速带小暖姑娘去内院检查伤口为重。待姑娘伤势好了,你我再谈合作之事。” 秦氏立刻点头,“三爷稍待,臣妇待会儿还有几句话想与您说。” 小暖听了娘亲这话忍不住抽了抽嘴角,从娘每次见了三爷就要下跪行礼,到现在能随口说一句“你给我等着”,三爷这算是……取得进展了? 秦氏看过女儿的伤口尚好后,命她在炕上趴着,自己又快步回了前院。 秦氏见到端坐在空荡荡的堂屋内的三爷身上那掩不住的贵气时,心中就越发地没底——这个人身上没一点人气儿,跟她们这跟泥土打交道的人家,不是一路人。 三爷见秦氏出来,起身问道,“陈姑娘的伤势?” “没有大碍,只是离着好利索还得有些日子。”秦氏坐在三爷对面,鼓了鼓劲儿才问道,“您昨日说的事儿,臣妇想过了……” “严晟把您当做长辈,您在严晟面前不必拘礼,尽可直言。”三爷见秦氏在想怎么措辞,便真诚道。 与此同时,他表面无事,心里也紧张着。 秦氏点头,“臣妇怎么想也觉得您和小暖不合适。臣妇是个粗人,不懂得大道理,就拿臣妇和小暖他爹来打比方吧。臣妇嫁给小暖他爹时也是啥也不会,他爹喜欢读书、摆弄花草、品茶论香,这些臣妇一点也不懂,在一起待一天也说不上三句话。” “陈祖谟还不过是村里的读书人,就跟臣妇之间有这么大差别,更何况您和小暖呢。”秦氏担忧道,“臣妇打听过了,您的母妃是书香名门家的嫡女,真正的大家闺秀,琴棋书画样样拔尖,您又是圣上的儿子,从小到大吃穿用住都是最好的,跟我们家完全不一样。” “以后小暖真跟您成了亲,你们坐在一块能说啥?您说的小暖不懂,小暖说的您不能体会到乐趣,这日子要咋过?要说臣妇和陈祖谟之间隔着一道水沟,您和小暖之间就隔着一道天沟,跨不过去的。” “三爷是我们家的救命恩人,您能看上小暖,更是我们家的荣幸。可臣妇真不敢把闺女许给您,小暖的性子受不得一点委屈,她要强您也要强,这样的俩人凑在一起,要干仗的。您样样比她强,臣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