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从济县出,所以陈某才让大郎将目光放在三年后,哪个知道,他竟,竟……不说也罢,走,你们走!” 柴智瑜早就听不下去了了,立刻让人将这一家三口塞上马车立刻送走。 张氏上车后狠狠踢了压住她的婆子一脚,拔出嘴里的破布再骂道,“我呸!好你个陈祖谟,欺负我儿子年纪小是不?你这花言巧语偏偏傻子还成,还骗想骗老娘?!你给老娘等着,你们都给老娘等着,看我回去找我外甥女婿给大郎做主,你们这些人——” 张氏的手指在马车前站立的傻子们头上划了一个圈,“一个都逃不了,你们给老娘等着!” 骂骂咧咧地夫妻俩被带走后,被骂是傻子的一家人个个拉着脸。真真是让人憋火,真真是虎落平阳被犬欺! 八岁的柴兆思仰头问道,“祖母,这婆子的外甥女婿是什么人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