年的桃花宴没有传出佳话而是出了一件狗血事。随着众人散去,这件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传遍京中各户。 外人只当笑话评说,事件中人却不能了。柴智岁自从上了岸就一直偷笑,方挽离醒了之后则是忍不住地哭,曹婆子狠狠抽了自己一个抽耳光,“是老奴没用,让那狗东西占了姑娘的便宜!” 柴智岁的嫂子辛氏进来见了这一幕,沉下脸道,“我家二叔救了人,反倒落了骂?你们这是何道理?“ 曹婆子道,“男女有别,我家姑娘落水后,奴婢已经入水搭救,实在不需二少爷帮忙。“ “湖中水凉且深,迟一步都可能出事儿!你与我家二叔,哪个先入水的?“辛氏只问道。 婆子难以应对。方挽离哭道,“是他别有居心!“ 辛氏又站起来冷冷看着方挽离道,“我二弟可曾对你做出过什么逾距之事?“ 方挽离无言。 辛氏又问道,“我们事后曾提了一句要你宁候府报恩的话?“ 方挽离更是无言。 辛氏又端出她的高傲,扫了方挽离一眼,转身向易王妃辞行后,叫上一直傻笑的柴智岁回了皮场街。 柴智岁的母亲赵氏已知事情经过,叹道,“此事按理说我该请人去宁候府提亲以示对人家姑娘的重视。但宁候怕是看不上智岁,咱们去了也是自取其辱罢了,且看他们怎么处置吧。“ 辛氏低声道,“出了此事,若是方挽离不嫁二弟,也只有远离京城或出家为尼为道姑了。“ 柴智岁晃着一脸血道子道,“她当不了道姑。京中的道观都是师无尘的地盘,师无尘是陈晓暖的师姑,怎么可能会收她!“ 辛氏…… 这个二货! 宁候府内的方老夫人气得跳脚,一遍又一遍地询问事情经过,就想查出一点猫腻,好为自家开脱,将不是砸在柴智岁身上。宁候则只有一句话,“若是将女儿嫁给柴智岁那蠢货,还不如去家庙!“ 在宫中陪皇上议事后,三爷去后宫探望太后,也得知了此事。太后闻正顿足捶胸,“毁了,这孩子算是毁了!柴智岁这个……“ 太后说不下去了,毕竟柴智岁也算是她的侄孙深了也是不好。于是太后看着孙儿,让他说几句让自己出出火。因为当年的过节,自己这孙儿与柴智岁可是很不对付。 哪知,三爷开口却道,“此事柴智岁可能抱了夺美之心,但并无大错。“ 太后…… “你便如此不喜欢挽离?她怎么说也是挽歌的妹妹。“ “正是因为方挽歌,孙儿才不喜方挽离。“三爷见时机已到,便将血书之事讲了一遍。 太后如遭雷击,脸上十分难看,“血书何在?“ “前几日孙儿去买金簪时又被方挽离拦路质问,宁候登门道歉,追问孙儿为何不娶宁候府三姑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