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年内,已自己本事,拿下登州半壁的生意,将登州握在手中。 “不过三爷在潮州也好京城也罢,咱俩至少一个月要见一次。”小暖舍不得三爷,嘴上却道,“三爷是小暖的财神爷,一个月不蹭财神就怕运道要落下来了,赚不到大笔银子也发不了横财。” 玄散手一哆嗦,马鞭子差点掉在地上,探身险险捞住。 三爷倾身到了小暖面前与她的唇隔着只有分毫,诱惑道,“不如先将这月的财神蹭了?” “哐当”! 赶马车的玄散连人带马鞭子,掉下马车摔了个结结实实。 车内的旖旎被这一声冲得干干净净,小暖推开三爷,咳嗽一声道,“我娘说玄散干活架势不错,要是生在农家绝对是个庄家把式。” 刚爬上马车的玄散一哆嗦,就听自己那色迷心窍的主子附和道,“明日让他开始学,现在去做个庄稼把式也不晚。” “三爷言之有理。” 玄散忍不住哆嗦了,低声道,“三爷,今天后晌秦安人就带着人把田庄的棉花种完了……” 这么快?小暖翘起嘴角。 待三爷将小暖送回第四庄后,秦氏没留他用饭就将他赶出了庄子。 小暖知道娘亲生气了,赶忙解释说是自己要留下帮着姜公瑾查账的,“娘不晓得,羽林卫几万兵将,近半年的账册摞起来比女儿还要高一倍。女儿跟着姜公整理了一遍账册,学了许多本事,也有了不少好点子,回去后就用在咱们的店铺上!” “那你也不该大晚上的不睡觉。”秦氏沉着脸,“你将昨晚的事儿挪到今天白天来干不一样?别说是用脑子整帐,就是下地干活,你见过哪家干了一天还挑着灯趁着月光继续干的?日出而作日入而息是规矩,乱了规矩还能有力气、还能不生病?胳膊腿累坏了不灵便还别扭呢,你把脑袋累坏了咋整?” 秦氏越说越气,抬手在闺女的脑袋上重重弹了一下,扭头不说话了。 “姐,娘昨晚都没睡着,一直听着门外的动静呢。”小草小声道,“娘还老叹气。” 这么说昨夜不光小暖自己没睡,娘亲和小草也没睡好。连累家人不得安歇的小暖后悔无比,怯怯地拉着娘亲的袖子晃着,“女儿知错了,以后再也不敢了,今晚咱们早点睡,好不?” 秦氏回头看着她可怜巴巴的小脸,还是心疼道,“饿了吧?” “饿。”小暖立刻拱道娘亲身边抱住,可怜兮兮道,“娘……” 秦氏揉了揉她的小脑袋,千言万语都吞回肚子里,“先吃饭吧。” 用完饭天便很晚了。小暖躺在娘亲和妹妹身边,听着她们均匀的呼吸声,心里踏实无比。因白天睡得多了,她一点困意也没有,只闭着眼睛想着赵书铎的事儿。 想到赵书铎,小暖心里就是一阵阵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