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孩童也不吵不闹,或吃着糖块,或玩着一些小玩具,老人家在田头做针线或下棋,其乐融融,好一副田园风光。 小暖扫了一圈,忍不住抽了抽嘴角。 万伯庸真是有点过了,田里干活的人们怕是把过年穿的新衣裳都穿上了,她看着都替他们心疼。 “三爷……” 小暖都看出来了,三爷怎么可能看不出来,“万大人确是费了不少心思。” “此处土壤肥沃,灌溉方便,是万大人指定的棉田之一,共三百亩。”这种面子工程拆穿也没必要,小暖介绍起此处的情况,“这片棉田的二管事是日爰前年从徐州找来的五个花匠之一,他去年在第一庄做事,今年初被秦安人安排到这里,指导棉田耕作。” 小暖正说着,梁花匠和这田庄的大管事已经快步走过来。 比起大管事的战战兢兢,去年在第一庄见过三爷几次的梁花匠就显得平静多了,他带头规规矩矩地给三爷和秦日爰行了礼,又引导着他们查看棉田的情形。 “今春雨水充足,这几日头又好,三爷、东家看,这里的棉花出得比去年第一庄的要齐整,都用不着补苗了。” 梁花匠望着这一大片棉田很是自豪。放到两年前,哪个能想到这在园子里赏玩的玩意儿,有一天会变成摇钱树,被几百亩几百亩的种植?而他也从小小的花匠,摇身一变成为大田庄的管事! 小暖看着绿油油的棉田和干净无草的田梗,满意点头,“确实不错,二位管事辛苦了。三爷?” 正盯着一棵长在苗队外的棉花苗的三爷抬起头,“恩,赏!” 两位管事接了银锭子,大喜过望。 小暖随着三爷往前走了几步,忽听得身后“刷刷刷”几声,回头见玄散正拿着他的佩剑在地上划拉,便好奇问道,“玄大人这是在干啥?” 玄散用剑指着地上的小草眼儿,“这里有草,某给除了。” 田庄管事…… 小暖…… 除草有用剑的?这要是让娘亲看到,怕是再也不会说玄散是个庄稼好手了吧。 不过…… “我怎么觉得这几棵苗跟刚才不一样了?” 小暖歪着小脑袋,疑惑地看着玄散面前的几棵棉花苗,方才有这么齐整吗?她记得有一棵长得靠边,她还仔差点给踩着呢…… “秦东家看错了,一开始就这样!”玄散信誓旦旦道,“不信你问梁管事。” 走在前边的梁管事回头,“这些苗种在哪里就是在哪里,没移栽过,就是这样的。” 玄散用力点头,对,就是这样! “日爰,走了。”三爷唤道。 小暖望了眼玄散身边如被雷劈了的秦三,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儿,不过这也不是什么大事,小暖快步追上了三爷。 玄散用脚踩了踩地上的剑痕,自然地跟上,好像他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