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 “三爷,大黄看着呢。”小暖声音如蚊,她也想亲近心上人,但让大黄干净的小圆眼盯着,她得注意影响不是。 三爷扫了一眼大黄,只得忍了,“你此次进京,所为何事?” 小暖坦诚道,“第一是陪娘亲来看棉花,第二是帮师傅给三师兄送个信儿。” 果然如此!三爷又问,“姬景清是你设计,从琴鸣山上弄下来的?” “因为三爷说了不让小暖上琴鸣山,所以小暖就让三师兄下山了。”小暖坦白道。 三爷的凤眸认真地看着对面说的云淡风轻的小丫头,她有多大的胆子,又有多少鬼主意?“师无咎若有消息要递给姬景清,为何早不下手,却要在他上了琴鸣山后才行动?” 小暖答道,“因为我师傅本不许三师兄进京的,得知三师兄违背师命进京,师傅才急着将几个刚得的丹方给他送过来。” “既是丹方,为何不光明正大的送?”三爷追问,建隆帝让姬景清上琴鸣山炼丹,有更好的丹方又不是什么不可见人的事。 小暖身体前倾,三爷也配合地凑过去,小暖咬着三爷的耳朵道,“因为我师傅要送给三师兄的丹方,不是长生丹,是解毒丹。” 三爷眉头微蹙。 “师傅说圣上长期服用丹药,丹毒已深,只是还未外显,所以御医查不出体征。袁天成忽然受伤,不管是别人所为还是他自己故意为之,这时候如果三师兄还按着原本的丹方炼丹,师傅说不出两年,圣上的丹毒就会外显,到时候圣上一定会归罪于上清宫。”小暖继续道,“至于师傅怎么得知圣上中了丹毒的,小暖也无从知晓。” 三爷敛眉沉思,建隆帝近日情绪大变,身为内阁大臣的三爷感受最为明显。建隆帝夜不能寐,脾气暴躁,御医们束手无策,只敢开一些调养安神的药,但治标不治本。若说建隆帝近来的异常是因为中了丹毒,便解释得通了。 建隆帝偷偷服用长生丹本就有违先皇遗旨,若再让朝臣得知他中了丹毒,定会引起不少麻烦,被有心人利用还可能引发事变,所以此事绝不能宣扬。 三爷又问,“师无咎的丹方从何而来,又是怎么放到一只小龟身上的?” 小暖无辜的大眼睛转啊转的,“丹方的由来师傅说不能说,至于那小龟有什么玄妙,小暖真不知道。”这件事牵扯着师祖、娘亲和她,实在是复杂,师傅说尽量不要告诉三爷。 听她一口一句师傅说,三爷醋了。伸手要捏她的小鼻子,大黄见了立刻跑过来,用前爪拍三爷的胳膊,嘴里还呜呜警告着。 三爷无奈推开大黄横在中间的狗头,再问,“丹方与天师有关?” 小暖咬唇看着三爷,“师傅说这件事牵扯着上清宫的诸多秘密,要小暖保密。” 那就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