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陈小暖终于带着人出现在丢了棉花的田庄内。 在赵书彦走后,这里的棉花又丢了一次! 小暖目光扫过面前管事和长工们,最后落在田庄的大管事梁迢身上,“棉花丢了两回,梁管事身为田庄总管,都不知道怎么丢的?” “小人不知,小人有罪,请郡主责罚。”梁迢毫不在乎地往地上一跪,态度很是无赖。 小暖缓缓笑了,“不如把你小舅子叫来,问他知不知道?” 郡主怎么知道这事儿跟他小舅子有关?梁迢惊得抬起头,目中有了些惧色。江玺程一看就知道这货有问题,上前怒问责问,“到底怎么回事儿,还不从实招来!” 大管事低头不吭声,小暖的目光在田庄众人身上扫过,“你们参与其中的和知情不报的,是等着本郡主一个个点出来押去衙门,还是自己站出来?” 在田庄做事的管事和长工们你看我我看你,也都跟大管事一样,低头装傻充愣,法不责众,他们不过是帮着摘了几朵棉花或者睁一只眼闭一只眼,郡主再厉害,也不可能将他们一个个拉出来! 小暖冷笑几声,“很好,有骨气,那就看是你们的骨头硬,还是衙门的板子硬。玄舞!” “是!”玄舞手一摆,几个暗卫立刻上前,拎了十几个人出来,麻利地绑了。梁迢回头看清捆的都是什么人,冷汗都流下来了。 齐之毅惊讶不已,“这么多?” “如果不是这么多人监守自盗,怎么会将三十余亩棉花连夜弄走!”小暖听见这些人喊冤,冷声道,“尔等可知你们犯得是什么罪?” 梁迢等人低头,口称饶命,心底却满不在乎,他们不过是奉命行事,郡主再厉害,又不是正管,能奈他们何! 小暖问刚被赵书彦请过来的登州通判张永驻,“张大人,本郡主已经查明,此次棉花被偷,乃是官田管事梁迢带着长工监守自盗,偷运出去的棉花就在登州城东的方家库房内,请大人明察。” 江玺程皱了眉,方家并不牵扯布匹生意,他们怎会搅进来? 陈小暖都人赃并获了,这还有什么好说的,真是一帮子废物!张永驻脸拉得比驴还长,“依郡主之见,此案当如何裁决?” 他是正管的官吏,却来问她?小暖平静地看着他,“本郡主不通法令,不知他们的罪行论律当如何处置?” 张永柱绷着脸没有开口。 诸葛卿替他答道,“按《大周刑统》律令,恶意毁坏百姓庄稼者,罚银十两,充苦役三载;恶意毁坏官田者,重可斩首,轻则罚银百两,充苦役十载。” 大周以农为本,毁坏庄稼禾苗乃是重罪。这在古代也并不少见,三国时的曹操就曾下令凡是毁坏庄稼者,一律斩首的严令。 小暖转眸问张永驻,“此田所种,乃是圣上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