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着小拳头冲她乐,也乐了回去。看着陈小暖得意地笑,柴玉媛更生气了,啪地一巴掌拍在桌子上,“店里的棉布呢,拿出来给本夫人挑挑!” 不管怎么说,这也是他家郡主的继母,章箐亲自过来招呼,“陈夫人请看,棉布的款式都在这里,不过除了枣红和稻草黄色,其他的都卖断货了,这两种颜色您可中意?” 中意个鬼!枣红和稻草黄都是老妇做衣裳用的,她才满二十岁怎么用!柴玉媛喝道,“其他颜色何时到?” “过几日会到一批,您到时再来转转?咱们店里现在有上等的绫罗锦缎,在这边,您上眼——”章箐尽职尽责地招呼着柴玉媛。 柴玉媛看也不看,只问小暖,“不是可以先订货?” 小暖解释道,“郡母所言不虚,不过得在小店年买布过千两的大买家才能订货。” “你胡说!”柴玉媛尖叫道,“你这破铺子开了才几日,怎么可能有人买布过千两!” 她这一嚷,门口立刻围了一圈看热闹的人,指指点点地议论着。 “章箐。”小暖缓缓开口。 章箐立刻报数,“小店开门的日子是不长,但买布过千两的大户已有十二家,还有三十六家虽然买布不及千两,但也在小店内放了千两银,也算合规的。若是您想订布,也可以这么做。” 柴玉媛咬牙,此时不比往日,她不过是出来闲转,怎么会带着上千两银票!再说她有了银子宁可去买秦日爰的布,也不给陈小暖赚! 小暖好心道,“郡母不必为了银子的事儿为难,您看中那种布料尽管告诉小暖,小暖写信回去,让棉坊工匠赶工给您织好送过来。” 当她是乞丐不成!柴玉媛牙咬得只响,可今时今日她已不敢在小暖面前公然造次,只恶狠狠地道,“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,陈小暖,你等着!” “嗯,三十年后,小暖与郡母河西相见。”小暖冲着小棉摆摆手。三十年啊,到时她就四十多有一窝孩子,可能她的孩子也有孩子了,想想就可怕。 这死丫头的意思是,三十年后她去了河西,自己还在河西呆着呗?柴玉媛气得浑身颤抖,踢开脚边的椅子,抬头挺胸地出了棉坊。 她柴玉媛不可能一直在河西不挪地方,不可能! 见柴玉媛的两个武婢跟她转身出去,小暖才发现春泥梳起了妇人头,便问道,“春泥许了什么人家?” 玄舞摇头,她还没得到消息。章箐低声道,“小人听说陈夫人前些日子将她的四个武婢中最貌美的一个抬了妾,还有一个许给了贺王府的管事。” 这么说,柴玉媛四武婢中容貌最好的春泥,被她爹陈祖谟给拱了?小暖捏捏小下巴,春泥的名字软乎,性子却跟柴玉媛非常像,她爹受得了? 柴玉媛上了马车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