儿身子骨壮实只是有点咽喉痛,肯定能活到爹救儿出来。”程小六立刻回话,表明他也不是一点长出也没有。
右相皱皱眉头,“你表哥呢?”
“儿与他离得远,不晓得他具体咋样了,就能听见他也跟着大伙儿一起咳嗽,所以一定还活着,爹放心吧。”程小六赶忙道。
什么叫还活着!右相皱眉,这孩子说话从来就不着调,他应了金益昀不能扫听案情,只得隐晦地道,“这次你能无事,也多亏你表哥都把事儿扛了,你要与你表哥守望相助。你给他带句话,就说为父正在想法子救你们出来,让他稍安勿躁,切莫随便往自己身上揽罪名……”
程小六老老实实地等他爹说完,才很是实诚地道,“儿与表哥离得,不过儿会想法子把话传过去的,爹放心吧。”
“此事不可过第三人的耳朵!”右相皱起眉头,程小六就吓得缩着脖子不敢说话了。
这是,取卷宗的金益昀走了出来,柴智岁也不等右相说话,就跳过来安慰程小六道,“你看,那么多人只有你能被探望,所以你没多大事儿。你别自己个吓自己个,别晕头晕脑地往自己身上瞎揽罪,金大人办案公正,你实话实说就成了。外边的事儿自有伯父为你打点,你安心在里边等着,就当过来见市面,出来后二哥叫上大伙儿给你接风!”
想到出去之后这事儿够他吹一年的牛皮,程小六立刻来了劲头,右相的眉头却皱得更尽了。金益昀派人把右相和柴智岁送了出去,并吩咐门人以后盯紧了,决不能再放柴智岁进来。柴智岁虽然不成器,但看在他爹和他伯父的面子上,金益昀忍了!
出了大理寺两人不吭声地走了挺远,在右相要上轿子时,柴智岁才诚心诚意地道,“小六能有您这样的父亲,真是天下的造化。”
右相阴沉着脸,很是不快,“早点回去,莫让你家里人惦记着,此事不可与人提起。”
柴智岁这么多年也不是白混的,知道他惹了右相不快,便老老实实地应了,心情愉快地往回溜达。
不大一会儿,右相偷入大理寺的消息,便传到了晟王府里。姜公瑾分析道,“一个不成器的庶子,还不值得右相如此冒险,他去大理寺真正想探望的应是郑笃初。金益昀必定不敢让他见郑笃初,程小六也说不出什么,右相这次定是徒劳。老夫不解的是,柴智岁急着见程小六要做什么?”
此事三爷听小暖提起过,“他觉得程夫人会怂恿右相,让程贤武替郑笃初顶罪,所以才四处奔走。”
姜公瑾真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