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怎么死?”
方才还说困难,现在就让自己选封江兆的死法了。三爷笑道,“道长看着办。您这份情,严晟记下了,他日若有用到严晟之处,只要不违背大义,严晟定鼎力而为。”
无牙道长摇头,“此事当是贫道报王爷上次传信之情,两厢抵了,王爷不必记在心上。”
三爷点头谢过,“可要小王调开左相和金大人?”
“不必惊动他们。”无牙道长摇头,没有吹嘘一句自己的本事,却让人觉得他真的非常厉害,“此事还不必惊动他们。”
说完,无牙道长又问道,“王爷可曾想过,封江兆威胁您的事儿,您的父皇是知晓的?”
三爷抬眸看着无牙,“严晟想过。不过父皇知与不知,跟有没有人把此事告到他面前,是两回事儿。严晟现在只当父皇不知,做最坏的打算,务求周全。”
毕竟此事,牵扯到他的母妃,三爷冒不得险。
在晟王说这话时,无牙道长在他脸上看到的是无须多言的沉稳和坚定,更高看了他几分。看在晟王曾多次出手帮助他的徒儿和徒孙的情分上,无牙道长打算再帮他省点事,“王爷言之有理。封江兆散在京城内各处的探子,贫道明晚一并帮您清理了。不过宫内和朝堂上的那些,贫道爱莫能助。实不相瞒,贫道暗查了袁天成十几载,封江兆与他沆瀣一气,所以封江兆的暗线贫道也知道大概。”
三爷笑了,他只觉得此刻,小暖的运道降临在了他的身上,这感觉真是妙不可言。
第二日一早,三爷再从第五庄启程去天章阁时,心中轻快不少。待到了阁中见到冲他傻笑的卢正岐,三爷居然有了一种这厮其实也满顺眼的感觉,主动开口道,“大人今日看起来心情不错。”
卢正岐立刻道,“王爷,下官昨日请了安郡王吃茶,还算有的可说。”
三爷含笑点头,“不错。”
“什么不错?”左相也到了,含笑问道。
卢正岐也没想着瞒过左相,又将话讲了一遍。左相立刻明白了卢正岐此举的用意,含笑称赞了几句,看起来也是心情甚好,想必是审问前夜捉住的几个袁天成的手下有所得了。
快到晌午时,四皇子兴冲冲地跑到天章阁来了,“三哥!走,小弟请你去吃酒!”
这一嗓子,吓得卢正岐笔一哆嗦,一滴墨落在抄了一半的文书上,废了。卢正岐抬头看着昙郡王笑意满满的脸,真想问他一声,他到底明白不明白圣上让他出京是为了什么?
今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