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她进祠堂的时候,光被子就带了两床!”秦大舅气不打一处来,因为张氏连他的被子也打包带进祠堂了,害的他今晚得跟三郎挤一个被窝,那死小子天天尿炕!
秦氏发达了后,出银子重修了祠堂,用材上等,厅堂高大,一点也不漏风,的确不冷。不过,虽然不冷,但祠堂侧房内,盖着两床被子的秦氏,看着床前飘飘忽忽的油灯,心里直发毛。她有心喊两嗓子看秦氏族里今夜守祠堂的俩族人睡没睡,又怕祖宗怪罪,只得裹紧了被子,闭紧眼睛睡觉。
“啪嗒,啪嗒……”张氏猛地张开眼睛,这是银子落在地上的声音!莫不是那俩人干了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,躲在祠堂里分赃吧?
张氏穿衣裳轻手轻脚出屋,直奔亮着灯的主堂而去。秦氏不是男丁,在非祭祀的大日子里,是不能进供奉祖先牌位的主房的,不过现在她可顾不得这些。听到里边哗楞楞的银子声和低语声,张氏迫不及待地将虚掩的房门推开一条缝,竟发现供桌上放着一大碟白花花的银子。
张氏左右看,发现房内无人,便推开门轻声轻脚地走了进去,只想将银子揣走。
“吱呀——”她的手刚碰到冰凉的银子,身后的门就响了。张氏回头见是风把门吹开,便快步走过去关门。
待她再回身时,竟发现桌上的银子变成了纸叠的,而这碟纸钱后边,还坐着一个身穿装裹衣裳的青脸老头,两眼直勾勾地看着她。
见鬼了!张氏“嗷”地一声,两眼一翻便晕了过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