师带着圆通他们一起编的,麻布是在咱们的锦绣布庄买的。”
在她家布庄买的?秦氏低头仔细看,这厚厚的土黄粗麻布织得也不够密实,但做罩子还是不错的,“这是打夔州进来的?”
“不是,夔州路远,运过来的都是上等的细麻布,价钱高着呢。这种是徐州过来的粗麻布,徐州近,只运费就便宜不少。”小暖低声解释着,“度通很会过日子的,他才不会买上等细麻做蒲团罩。”
秦氏摸着垫子,再看一脸庄严地站在智真大师身边的度通,觉得他真是个干家的。秦氏的目光自然而然地落在身着袈裟的智真大师身上,惊叹道,“这袈裟上还有宝石呢。”
道家陈九清不服气了,“没有女儿的道袍好看,女儿上边还有花鸟呢。”
“姐,回去咱也给道袍缝上几块宝石上去,更亮更闪!”小草给姐姐出主意。
秦氏怕让人听见,低声道,“嘘,智真大师要开讲了。”
于是,一家三口齐刷刷抬头望着智真大师,不吭声了。
旁边的左相将母女三人的对话听在耳中,再看秦氏与方才完全不同的安然,对小暖安抚人心的本事有了更深的认识。
这丫头真是时刻注意着她娘亲和妹妹呢,只有真将她们放在心里,才能做到此等地步吧。
正这时,左相见小暖转头看了他一眼,那目光意味深长。左相含笑,这丫头对他似乎不满了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