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是贫道画的符,将军给他们发下去,管用不管用的另说,但求个心里安稳。”
师无咎亲手所制的平安符,还是满满一大包,都交给他去做人情,这份情意真得很重了,乌桓双手接过,弯腰行谢。
师无咎又笑眯眯地道,“贫道方才在院子里转悠一圈,觉得你这里阳刚之气盛了些。过几日让我那徒儿过来为你布置布置,求个阴阳和合,早日开枝散叶。”
想到在新房内等他的娇妻,乌桓心头便是一热。好在喝了酒,乌桓的脸不能再红了,他又弯腰谢过,扶着师无咎上了马车,又谢过早早过来帮忙的小暖一家。
在回去的路上,小暖拉着师傅的衣袖道,“师傅,过两日徒儿就得进京了,师傅跟徒儿一块去好不好?”
师无咎笑眯眯地摇头,“不成啊,为师还有事儿做。”
小暖神秘兮兮地问,“师傅是要寻无牙道长么?”
去年十一月底,无牙道长从京城南的天师庙离去后,小暖便失去了师祖的行踪。
师无咎叹了口气,“道长是高人,哪是说找就找到的。为师是有别的事,徒儿尽管放心进京,这里有为师替你守着。”
师傅要留在南山坳,竟是为了何事?小暖满眼疑惑。师无咎笑着弹了一下她的额头,“今日天色已晚,为师明日再找你说事。”
看来,真的是有正事儿了。小暖立刻挺直小腰杆,“师傅歇着,不管是什么事都由徒儿去办。”
师无咎哈哈大笑,“九清吾徒。”
“徒儿在。”
“这话回去后,当着你七师兄的话再说一遍,好叫他知道怎样才算好徒儿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