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蹊跷,立刻告知李相,让他派人查查。”
玄耑会意,立刻派两个侍卫回去传话。
本就是带着圆通出来玩的小草,不想让娘亲和姐姐觉得扫兴,扬起小脸笑道,“娘,姐姐,咱们去山顶,画那棵大松树,好不好?”
小暖也来了兴致,“好,一人画一幅,看谁画得好看!”
“一定是小草!”
“一定是我!”
秦氏与小草异口同声,说完母女三人同时笑了起来,笑完又想念不在家的大黄。
好在快能见到了,母女三个心情更加迫切,秦氏一手拉住一个,迈步往山上走。小暖则一直想着为何最近的事情都会或远或近地扯上圆通,圆通有什么特殊的地方,登个山怎么也会拉肚子。是巧合、这山不妥还是他出门不妥等。
一家人上山、烧香祈福、画孕育出石桃的松树,待回到山下时,已近午时了。
问起圆通的情况,她们才知不止圆通,庙里的四个和尚以及在去庙里蹭饭的秦大郎,都闹起了不舒坦。
“怎么会这样?大伙儿没事儿了吧?”秦氏连忙问道。
“众人吃了华郎中开的药,已经无碍了。华郎中查出是他们今早吃的豆腐不新鲜,吃多了肠胃会不适。圆通因早上吃得多,所以最先撑不住了。”玄耑回道。
莫非真是巧合?小暖皱起小眉头,总觉得这事儿还是不对劲儿。晚上,木刑过来与小暖道,“郡主,虽然没有证据,但属下怀疑镇清寺的行止有问题。”
“今早的豆腐就是他做的,若他真有问题,他岂会如此明目张胆?”玄舞疑惑道。
木刑分析道,“异常自信的犯人便是如此,他们会反着想事情——因为这件事一看就是他做的,大家才不会以为真是他做的,而是有人嫁祸给他的,从摆脱嫌疑。”
这么说也有道理,小暖点头,“那就将计就计,你把他带去问话,查个明白。”
“属下遵命!”木刑高高兴兴地走了。
谁知审问了一个晚上,木刑竟没有找出任何线索,这件事表面看来真的是行止疏忽所致。但是木刑还是相信自己的直觉,也被此事激起了斗志,定要查个清清楚楚。
小暖叮嘱道,“用你的手段继续追查,务必查个水落石出。若真有害群之马,我南山坳绝不留他。”
“是!”木刑躬身,响亮地应了。
帮小暖整理道袍的秦氏嘀咕道,“娘就说,行止说话和气,怎么看也不像是个坏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