儿的生机都在寺中,咱们不能冒险。咱们只有与师弟分开,他一人独自向……才有活路。”
为防隔墙有耳连累师无咎,度通说话很是谨慎。而他防的耳朵,此时正在山长茶宿内跟高仓颉喝闷酒吃烤肉串。
二十多年前,高仓颉和司高同守宫门消磨少时岁月,交情肥浅。见司高如此郁闷,高仓颉给他倒了一杯酒,劝道,“兄弟,这事儿就照度通说得办,就说圆通让蒙面人劫走了。这样圣上就会把怒火转到柴严亭余孽身上,至于兄弟你,至多挨几板子罢了。”
挨板子对他们来说根本不算个事儿,因为打板子的都是他们的人。那杖子高高抬起,重重落下、轻轻挨着点皮打几下,看着伤得厉害,其实几天就好了。
司高郁闷着,“高大哥,你说这小秃驴,怎么就凭空不见了呢?”
高仓颉玄之又玄地道,“这或许就是圆通的命吧。老哥我算是看明白了,但凡跟清王沾边的人和事儿,都透着蹊跷,咱们还是小心为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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