仓鼠一样地忙碌,充实又简单,李奚然也偶然兴起归田园之心,陪着母亲种田自娱。
但自华嫔出宫养病以来,小草就不见影子了,秦氏也天天过去陪着,第四庄便空荡荡了。
李老夫人脸色微沉,华淑未免太把自己当回事儿了,“华嫔何时回宫?”
李奚然笑道,“待秦氏母女回乡,她就回宫了。圣上送她出宫,养病为虚,教小草作画为实。”
这听起来多荒谬啊,是个人都不会信,但它偏偏就是真的!周琼华忍不住地羡慕陈小草,她才七岁啊,待她长成了会怎样?
李老夫人看了一眼自己身边这如花似玉的孙女,感叹道,“谁家能把小草娶进门,绝对是大造化。”
周琼华低声问,“华嫔娘娘善画?”
李秋彤诙谐道,“小草的画就是跟她学的,据小草说娘娘画得极好。”
周琼华也见识了小草的画技,也笑出了声。见姑父看过来,周琼华端容评价道,“如此说来,娘娘当是个中鬼才。”
华嫔的画李奚然见过,虽说不错但也中规中矩,与小草完全不是一卦的。小草和小暖这两个孩子才是鬼才,或许秦氏在教养孩子方面,有什么过人之处也未可知。
就在这时,李泗颠了进来,压不住喜悦地道,“老爷,绫罗霓裳的秦日爰带伤爬起来,要去敲京兆府的鼓了。”
陈小暖不亲自去?这出乎李奚然的意料。
他的眼睛一转,琢磨小暖此意何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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