管家小声道,“秦日爰只请京兆尹为他做主,让程金赔上货船的损失。”
“啪!”程无介又摔了一个茶杯,“陈小暖!”
她要的不是银子,而是要恶心他程无介!她当她是谁,当柴严晟真能一直替她撑腰不成,若没了柴严晟,看自己怎么收拾她!
李家庄内,李奚然听了案情经过,连连点头。
“程无介这个跟头栽得够狠,这一案之后,江湖人再也不敢接为难陈小暖,各商号和朝官也会明白要斗绫罗霓裳,决不能走歪门邪道。晟王此举,够聪明也够干脆。”
晟王就是用拳头告诉天下人,敢动陈小暖,就是跟他柴严晟过不去。
寒江水鬼怎么样,纵横江湖二十载,不也是眨眼之间就被晟王全灭了么。程无介怎么样,他柴严晟说办就办。
命,只有一条,为了钱不要命的事儿,没人干。
李老夫人也点头,夸奖道,“小暖没把案情闹大,是非常明智的选择。这种小案子,她根本不必亲自出面,否则便是有失身份了。”
小暖不去,就不会把事态扩大,拉扯上晟王和右相。绫罗霓裳的秦日爰出马状告羽衣坊的掌柜程金,这个案子就只是商铺之间的争斗,羽衣坊私通水匪损人货物,就该领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