师无咎摇头,“为师只算到圆通的机缘,给他指了方位,却不知他这机缘竟是他老人家。当时你们说了什么,九清一一讲来。”
小暖详细地把她遇到师祖和圆通的事儿讲了一遍,又好奇问道,“师傅卜算不出无牙道长的事?”
“他的行踪,天下无人可卜。”师无咎又倒了两杯茶喝下去,站起来道,“九清,为师要走了。过几天有位炼丹圣手入京,待他得见天颜,你三师兄就该从琴鸣山上下来了,到时你和怀充去迎一迎他。”
啊?这就走了?
师傅要走,一定有他的原因,小暖也不拦着,“徒儿这次受伤,宫里赏了不少好东西,师傅挑两件再走吧?”
急着赶路的师无咎点头道,“那为师就不客气了。”
小暖带着师傅到库房挑东西,师无咎利索地装了一包袱金元宝背上,又指了指旁边的几盒药材,“这些给你三师兄,让他给你炼点有用的东西。”
小暖送师傅出门,一会儿的功夫师傅就不见了踪影。小暖觉得师傅这一去,他们师徒怕是有段日子不能见了。
晚上三爷回来后,小暖把事情跟三爷讲了一遍。
三爷分析道,“你师傅能看出的天相,无牙道长应该看得更明白。你师傅派刘守静出海,和无牙道长带他徒儿出海,应是为了同一缘由。”
小暖苦笑,“我觉得这机缘与守静无缘了。无牙带着他的小徒弟去了,师傅赶去,不会是要帮着他的徒孙争一争吧?”
三爷摇头,“师无咎没办法追上出海的商船,他去了码头也是枉然。”
水运衙门对出海商船查得极其严格,一艘大船出行,提前十几天就要上交材料、验货、查户籍,确认无误后方可放行。下一艘商船出海,少说还有十日。所以除非师无咎能飞天潜水,否则他只能望洋兴叹了。
小暖却不这么觉得,“我师傅一定有办法的,否则他不会这么急着追过去。”
三爷言道,“师道长急急赶去,应不是为了追船,而是他布置了什么后手,如今事情有变,需要立刻更改。”
确实更可能是这样,小暖拍起马屁,“三爷言之有理。”
三爷宠溺地笑了,“你啊!事情既然忙完了,就在庄里养几天?”
“好,三爷是明天轮到休息了吧?”小暖乖乖应了。
娘亲和妹妹天天往第五庄跑,小暖忙着铺子和商队出海的事儿,只过去问个安便出来。现在铺子里的事儿已经交给了展柜,商队也出了海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