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的小人儿,“你……”
听他只说了一个字便停了,靠在他的胸前的小丫头抬起小脸,“我怎么?”
梦里还有晟王么,你还要跟他成亲么,你这样依着我,是心中有我无他么?这些念头在心中转了又转,赵书彦竟不敢问出口,若梦里还有晟王,他可舍得放手?
“我去跟你娘提亲,请她把你嫁给我,可好?”赵书彦试探道。
小暖将小脸埋进他的胸口,不肯抬头。
赵书彦的身体硬成了石头,心里七上八下的,“可好?”
“好。”
只这一个字,赵书彦的眼泪夺眶而出,他有多少年未落泪了?赵书彦抬头让眼泪流进两鬓中,真的不像梦啊,眼泪都这么真实。
“我明日就去提亲,你在家中等我,我现在有很多很多钱,你想要多少聘礼都可……”
终于听他碎碎念完,小暖娇滴滴地催促道,“赵大哥,夜深了……”
赵书彦依依不舍地放开了手站起身,“谁陪你过来的,城门可开着?”
面前的人呆了……
见小丫头不解地盯着自己,赵书彦含笑牵起她的小手往外走,“便是在……我也不能无礼唐突了你,我送你回去,路上咱们可以去我买的庄子看看你是否中意,那里可以做我们的……”
再往外走就要露馅了!小暖一个掌刀砍在他的后颈,赵书彦便摊在地上,人事不省。
假扮小暖的女子狠狠在他身上踢了一脚,唾骂道,“送到嘴边的肉都不知,你是不是个男人!”
听到这动静,守在屏风外的李岸勒转身进来,将赵书彦提起扔在床上,“收拾干净,走!”
第二天一早,赵书彦醒来时闷哼了一声,只觉得后脑隐隐作痛,后背似乎受了伤,阵阵发疼。赵斤听到响动快步进来,“少爷醒了?”
赵书彦接过茶,浇在自己干渴的喉咙上,四下不见小暖的影子,目光渐渐沉了下去,“昨夜我是如何回来的?”
“李老爷背您回来的。”赵斤心有余悸。跟在少爷身边多年,他还是第一次见少爷醉成那样,叫也叫不醒。
昨晚失态于人前,让赵书彦好生懊恼,“叫热水,煮醒酒汤。”
待热水备好,赵书彦转入屏风后脱衣准备沐浴时,目光却落在里衣的衣领上,微微皱起眉头。这里怎会有水渍,昨晚吃酒时不小心撒上的?
低头嗅了嗅,却不是酒?赵书彦不由得想起昨夜那荒唐清晰的梦。赵书彦怔了许久,